表明不再認這個孫子。
慕嚴神色複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道:“就算你後悔,你媳婦也不會回來了,你好自為之吧。”
他也實在不想再說這事。
鐵板上釘釘的事情,已經無法挽回了。
葉瀾無奈嘆氣,不住的搖頭,“你糊塗啊,放著好好的女孩不要,卻非要出去招惹花花草草。”
“淺淺之前那麼不想跟你離婚,你卻硬逼著她離了婚,你這不等於殺了她嗎?”
“你這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看著家人痛心的指責。
慕雲靳眼中閃過一抹複雜。
他又想起了大賽上的影片,他眼神溫柔的看著她,將她擁入懷中輕吻。
他曾經是不是真的很愛她?
他又想起她離開的那個晚上,眼中的絕望與死寂。
他真的殺了她嗎?
殺了她的靈魂,只剩一具驅殼。
慕雲靳換了衣服,走出老宅,決定去醫院看看。
不是去看身上的傷,而是腦子。
洛淺生活平靜的過了半個月。
她一直忙,休息不好,因此孕吐的徵兆越來越明顯,孕吐的時間也比別人長。
餐館的生意實在是忙。
轉眼,已經是凌晨十二點半。
一桌客人還是不肯走。
桌上擺滿了啤酒。
他們每隔二十分鐘都會要兩盤菜。
這會子滿滿一桌子,菜沒吃多少,啤酒倒是喝了不少。
“這是什麼破菜,居然還有鑰匙,服務員你給我滾過來。”
洛淺正在擦桌子。
忽然,正在喝酒的客人怒喊一聲。
她走上去,看到有人從盤子裡拿了一串鑰匙出來。
菜是她做的,也是她端上來的。
她的菜都嚴格檢查過,什麼問題都沒有。
“怎麼回事,你們這的菜居然還有鑰匙,想吃死人嗎?”
其中一人,拿著鑰匙對著洛淺的臉便砸了過來。
好在洛淺反應及時,慌忙轉頭,躲了過去,怒道:“這鑰匙不是我們餐館的失誤!”
吃飯的是幾個二十歲出頭的年輕人。
看上去不好惹的很。
洛淺明白這些人是來找事的。
她來這半個多月,也遇到過找事的客人。
但頂多是想少付錢,沒有這樣鬧的這麼厲害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