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以為打攪了自家少爺的好事。
頓時害怕的很,急忙帶著鄭醫生要出去。
只是他跟鄭醫生這麼一闖進來,忽然驚醒了在慾望中沉淪的杜易恆。
杜易恆瞬間清醒過來。
他低頭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人,臉色蒼白,眼角含淚,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
而他已經把她的衣服扯爛了。
他剛剛做了什麼!
擦!
特麼的,他這個禽獸。
“滾回來!”
杜易恆急忙下了床,拉過被子,蓋在洛淺身上,同時對外吼了一句。
於是,管家便麻利的滾了回來。
“少爺,有何吩咐。”
管家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詢問著。
他們家少爺脾氣是真的不好,即便在這這麼久。
他還是很害怕少爺這時不時發瘋的脾氣。
鄭醫生也沒走,站在那,不知道多有尷尬。
杜易恆腳步虛浮的走過來,煩躁的扯了扯領帶。
身上的不適感,只增不減。
如今,他還能不明白,他中藥了。
一定是那瓶水,那根本就不是什麼礦泉水,肯定是藥水。
而且還是那種用料猛的。
杜二少這種遊走在萬花叢中的人,對這個最是熟悉不過。
然而,都是他看著別人中藥,給別人下藥。
自己中藥這還是頭一遭。
“鄭醫生。”
杜易恆皺著眉頭,身體緊繃,用超強的意志力,極力的剋制著體內不斷翻滾的慾望。
他沉聲喊了一句。
鄭醫生忙道:“杜少爺,您怎麼了?”
“先給我打一針。”
杜易恆咬著牙,走了出來。
只是沒邁一步都艱難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