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著身側的馬鐙翻身上來就是了!”風懶得和她廢話,對待高傲的牲畜必須要表現出絕對的強勢,讓它瞭解到誰才是它的主人,這樣它才能順從。
反之,若是什麼都任著它,只會把它的脾氣養的越來越壞!好歹給蒙古人放牧了十幾年的時間,風對畜生的脾氣早就熟悉得不行了!
當然,蛇族獸人未必就是牲畜,但本質上人也是動物的一種,骨子裡也有奴性。尤其是蒙古人,對待他們這些牧奴就如同真正的牲畜一樣對待,如今他不過是有樣學樣。
奼女聞言,只能硬著頭皮試了試,結果或許是上馬的時候太用力了,抓痛了馬背,以至於馬匹迅速向前移動,她卻是摔了下來。糟糕的是一隻腳拌在了馬鐙上,被拖了好幾米。
“這匹馬可比你值錢,敢傷了它小心挨鞭子!”風冰冷冷的對奼女說道,完全沒有任何憐香惜玉的意思。家中已經有一房小妾,成親之後他比以前成熟了不少,可不會見了女人就邁不開腳。
誠然,這奼女的確很美,白皙的面板如同嬰兒般水嫩。實際上那不是毛皮,而是一層細不可見的鱗片,但不管順著摸還是逆著摸手感都非常好,如同撫摸美女那嬌嫩的肌膚般。
或許是很小就參加戰鬥的關系,奼女的體型非常勻稱,前後兩個該飽滿的地方都很飽滿,但腰圍卻非常細,正好切合了水蛇腰的說法。
外表而言,奼女就如同鄰家的小妹妹般,有點可愛,也顯得很清純。她似乎和傳統的蛇族那種冷靜沉穩掛不上邊,該生氣就生氣,該哭就哭。受了委屈或者生氣的時候,也會如同小女孩一樣嘟起嘴,將頭別到一邊。
若雙方不是敵對關系,那麼或許可以想辦法追求一番。但雙方的關系決定了,風不會對她有任何感情,至少現在不會有!
“我受傷了!”奼女緩緩在地上起來,就這樣坐在那裡,憋屈的說道。
“起來,上馬,你已經浪費了我太多的時間!”風捏了捏皮鞭,做出了警告。
奼女無奈,只能跳了起來,然後試著再次上馬。有了之前的經驗,這次她卻是一下子就上了馬背,然後雙腳踩在馬鐙上,兩腿把馬腹夾得緊緊的。
“夾那麼緊幹嘛?它雖然是畜生,但也是會痛的!”風直接怒喝一聲。
奼女這才稍微松開了一些,感覺原本有點暴戾的馬匹,似乎稍微安定了一些。她的學習能力非常強,幾乎不怎麼需要指點,居然很快就學會了騎馬。
這一切自然也看在風的眼裡,一方面對奼女更加的戒備,一方面也稍微鬆了口氣。學習能力那麼好的話,想來可以快點交差了……自己又不是全職保姆,這遭的什麼罪……
策馬奔騰的感覺的確很爽,奼女很快就迷上了這種風馳電掣的感覺。然而很快她就明白了,為什麼風允許她騎馬。
這是在告訴她:“這匹馬不屬於你,你帶不走它;相對而言,你若要跑,首先要掂量掂量自己的速度有沒有馬快!”
難怪能夠讓自己出來,交給眼前這個雄性看管,原來是仗著這種動物嗎?奼女到底是蛇族的人,智商絕對不低。早些時候裝可憐,的確有迷惑風的意思。
這是和兔族和鼠族的女人學的,據說男人在看到女人裝可憐的時候,會表現出很強烈的保護慾望。但在眼前這個雄性面前,為什麼沒有效果?
滿肚子憋屈和不解的奼女,只能默默的跟在風的身邊,看著他完成今天的巡視工作。終於,到了差不多中午的時候,兩人才找了個陰涼的地方,稍作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