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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打了一架,兩人從此形同陌路。但有些人打了一架,關系反而能更進一步。
世間就沒有絕對的事情,真正動手的其實只有劉行和楚狂,被揍的也只有孟昕一人,張檮和風卻是在一旁看戲,結果五人的隔閡又少了些。
大家算是明白了,時代不同又如何?大家也不過是兩條胳膊兩條腿,兩個眼睛一張嘴,黃面板黑眼睛,土生土長的華夏人!有喜有悲又哭又笑,本質上沒什麼不同!
劉行和楚狂手下留情了,沒有往臉上招呼。孟昕當然也不可能坐以待斃,自然是要還手的,奈何雙拳難第四手,更別說劉行這廝還是個錦衣衛百戶,頓時被揍得遍體鱗傷的。
之後還是把練氣法傳了出去,這套功法的名字叫做《聚靈金丹道》,靈便是這天地之間的靈氣,成就金丹大道卻是修煉的最終目的。總而言之,這本秘籍也就可以練到金丹期。
武道也有抱丹的說法,按照劉行所言,先天之上便是抱丹境,只是這抱丹和金丹是否一樣,誰也沒辦法證實,只因為天下之大似乎先天都沒有兩個,抱丹境更是聞所未聞。
又問了問孟昕,家族傳聞裡面,可有金丹老祖的存在?只可惜孟昕也是孤陋寡聞,又或者是當時的天地靈氣的確過於淡薄,再加上家族成員有靈根的人太少,築基期的存在都未曾出現,更別說窺得金丹大道的存在了……
功法是傳了下去,大家也都是那麼練的。反正暫時沒打算離開這座森林,五人決定先在這裡修煉一段時間。
上午,精靈家庭會過來,傳授眾人自然之力的修煉法門和使用方法。有時候也會回答一些關於這個世界的問題,只可惜他們也知道得不多,回答不了太多。而且到了第五天,他們覺得已經沒什麼好教的,就沒有繼續教導下去。
下午,劉行傳授大家內功心法的修煉法門和步法輕功,也是到了第五天,就傳授完畢。本身都是些粗淺的玩意,只要背下來不搞錯那基本上就不會有問題。有問題,再找他詢問就是。修煉了五天,也沒有從武道修煉轉為練氣修煉,劉行也開始變得急躁了起來。
晚上依然是大家自由修煉的時候,不過孟昕專門修煉練氣法,風專門冥想,兩人已經找到了屬於自己走的道路。
又過了五天,劉行鬱悶的發現,自己或許真的沒有靈根,於是專心修煉內功;孟昕的練氣也漸入佳境,隱隱又進入練氣一層的趨勢;風已經學會了簡單的自然之力使用,他如今能加速奔跑三秒鐘,但之後之後就會脫力,自然之力已經消耗殆盡。
最有問題的反而是楚狂和張檮,前者是又練內力又練練氣,甚至還嘗試著冥想,結果三種似乎都觸碰到了邊緣,但又似是而非,最後反而都沒有進展;張檮卻是出於唯物主義者的本質,對這些玄而又玄的東西有所排斥,所以也沒沒有進展。
“我說你小子也是貪得無厭,既然練氣已經有感覺了,為何還要費心練內力和冥想?要知道老子想練氣,都td沒有辦法……”劉行把柴火丟到火堆裡面,順帶著埋怨到。
“三種力量分別來自三種不同的體系,甚至相互之間還彼此沖突,盲目修煉很有可能會顧此失彼。”孟昕也不擴音醒到,他不希望隊伍裡面有人拖後腿。
本來五個人聚在一起行動,本意是人多力量大而已。說穿了大家其實都不熟,維系大家關系的也不過是‘老鄉’這個身份。若某人拖後腿,連累大家的話,那又何必在一起?
“說起來張檮你也一樣,三樣都嘗試修煉,但比起楚狂來卻是完全不積極,真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還是說你們這些未來人都這樣?”劉行直接看向張檮抱怨到。
“我覺得……楚大哥是對三種修煉法門都很好奇,所以都想試著嘗試一番。而張大哥卻是本能的在排斥這三種修煉法門。”風弱弱的說到,他今年才十八歲,雖然身高一米八五算是五人之中最高的,年紀上卻是最小的,所以叫別人的時候都習慣帶‘大哥’二字。
實則也不難看出,他正在盡最大努力的,想和大家來近點關系。
“我到底接受不了這種東西,從小到大的教育讓我相信科學,那些神神鬼鬼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張檮其實是最痛苦的一個。
一方面從小就被這樣教育過來的,一方面偏偏這些東西不斷在他面前出現,並且得到證實。三觀盡毀,大概這就是最痛苦的事情吧?
“你也不是什麼高層吧?大概,和這小子一樣都是平頭百姓?”劉行聞言卻是笑了。
“這話倒也沒錯。”劉行想了想,自己這個技術員雖也有編制,但也算不得是官。
“用過去的說法,張檮大概就相當於吏一樣的存在,不過是在吏部有備案的。”楚狂想了想,給出了一個最接近情況的答案。
“那也不是你們這些低階的家夥可以理解的,真相只存在少數人的認識裡面。我們那個時代吧,武功那已經是世人皆知的,想要禁止都不行,所以才泛濫了出去。
若是給陛下選擇,或許也會選擇告訴世人‘這一切都是假的’,然後把武功秘籍都收起來,只給官員來學習,這樣天下才算太平。你不知道,那些高來高去的所謂俠士,拿個劫富濟貧的藉口就到處打劫那些地主商人,卻是讓六扇門的那些家夥忙得不可開交。”劉行戲謔的說到。
“張兄弟,你可知道在我們那裡,也就是我們那個時代,兵法是不能出售的。就算是祖上傳下兵法的家族,也不能隨便給人看,否則就是謀逆大罪。只有在戰場上,獲得勝利的有功之士,才有資格去蘭臺閱讀,卻也不能帶走隻言片字,可見歷朝歷代朝廷對於這類東西,都是控制得非常嚴格的。”孟昕也提醒到。
“張老哥,錢博士你可知道?”楚狂突然問到。
“這個當然知道,那是我們所有技術員,甚至所有研究員最崇拜的物件了!”張檮難得激動了起來,畢竟他的確是那個時代所有科研人員共同的偶像。
“他也曾經研究過人體科學,也認為過去的東西‘存在即為合理’。我覺得你不應該去質疑這三種修煉法門,反而應該如何更科學的表達這三種修煉法門,這才是身為技術員的你應該去做的。明明已經存在卻刻意去否認,我覺得這反而是最不正常的事情。”楚狂不希望張檮走彎路,所以也善意的提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