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遠處的爆炸聲卻並未停止,反而愈演愈烈起來,一連串短促的爆響因太過密集的原因而像是悠長的一聲,。
同時爆炸激起的氣浪也毫無停滯地沖來,即使是王下七武衛、親衛隊和零番隊的成員們也由於難以在這氣浪中淩空站立而退回了之前的平臺上重新對峙起來。
此時整個半空中,只有藍染、哈斯沃德和二枚屋王悅三個最強者傲然站立在那氣浪之中。
空中的三個人都沒有動,只是靜靜地相互看著,在這恐怖的氣浪中他們雖然可以站立於空中,但是戰鬥的話就很難做到了,他們誰都不想因為一個失誤而飲恨於此。
那爆炸持續了足足二十分鐘,知道二十分鐘之後那讓人站立不穩的氣浪才平息下去。
而就在氣浪停止的那個瞬間,原本處於對峙狀態下的三人便全部動了起來。
速度最快的是二枚屋王悅,他彷彿跨越了空間一般一步來到了哈斯沃德的身前,手中的‘鞘伏’劃破了空氣,向哈斯沃德的胸口橫斬而去。
哈斯沃德雖然及時後退,但是胸口處制度的紐扣卻還是被二枚屋王悅斬為兩半。
而遠處的藍染也沒有看戲的打算,右手抬起,食指伸出,淩空向哈斯沃德和二枚屋王悅兩人所在的位置點了兩下。
“輻烈破!”
劇烈的靈壓波動下,兩道蘊藏著藍染強大力量的能量光束射向了另外兩人。
“錚~”
二枚屋王悅手中的‘鞘伏’一聲顫鳴,竟是直接霸道的一刀斬破了藍染的攻擊!
而另一邊的哈斯沃德自然也不甘示弱,雙手向兩人的方向平伸出去,兩道由無數靈子箭矢組成的洪流便浩浩蕩蕩地向兩人沖去,而藍染的攻擊也被那箭矢洪流所吞沒。
“光之雨!”
哈斯沃德輕聲念出了自己招式的名字,雖然只是任何滅卻師都能掌握的普通招式,但在他的手上卻發揮出了恐怖的力量。
然而哈斯沃德的箭矢大潮卻沒有給藍染造成絲毫的威脅,只是一瞬,他便化為了流光躲過了哈斯沃德的攻擊,不是擋不住對手的這一招,而是這種在藍染看來彷彿慢動作一般的攻擊實在不值得他硬擋。
另一邊的二枚屋王悅沒有藍染那樣駭人的速度,所以他沒有閃躲的慾望,直接將手中的‘鞘伏’豎在身前,靈壓緩緩地注入利刃之中。
在哈斯沃德驚訝的目光下,二枚屋王悅彷彿劈波斬浪的礁石一般,那浩蕩的箭矢洪流在他的面前分作了兩半,箭矢在他的身邊飛過,厲風吹拂著他的臉,確絲毫傷不到他。
這時哈斯沃德才真正的正視起二枚屋王悅手中那柄連刀柄都搖晃起來、像是鏽刀般的利刃。
“這把刀名叫‘鞘伏’,是我的失敗之作,”二枚屋王悅注意到了哈斯沃德的眼神,於是輕輕地撫摸著刀身道,“因為它太過鋒利,甚至連凝實的靈壓都可以斬斷,所以無法制作出適合它的刀鞘,只能使用特殊的方法來盛裝它。”
哈斯沃德想起了之前二枚屋王悅確實是在一個裝著凍狀物的箱子裡抽出這把刀的,於是點了點頭,心中的警惕更甚。
就在這時,一道突如其來的白光在哈斯沃德的身上爆發出來,並直接將其包裹了進去。
這場突變不僅讓藍染和二枚屋王悅心中一驚,不自覺地拉開了距離,連白光中的哈斯沃德都甚是驚訝,因為他也不知道發生在自己身上的變化是什麼情況。
白光好像並沒有什麼惡意,並未對哈斯沃德造成任何傷害,但是哈斯沃德卻清楚地感知到,那白光竟像是連線了另一個空間的門一般,在門的對面,有著一個可怕的家夥。
“嗞啪!”
紫黑色的電流像是一張大網一樣,瞬間籠罩住了一大片空間。
在這股凜然霸道的靈壓下,即使是藍染和二枚屋王悅也選擇了退讓,離開了那電網的範圍。那靈壓兩人也都很熟悉,是隻屬於那個誓死效忠於山本元柳斎重國的家夥的靈壓。
“友哈巴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