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不是應該在為籃球隊效力的嗎?”聽到有人招呼一護,同樣靠窗的有澤龍貴朝下面看了一眼,然後在聽到一護淡淡地以自己有事婉拒了對方之後問道,“為什麼足球隊會來找你啊?”
一護扭頭看了這位少時的玩伴一眼,這個男孩子一般的女孩兒在經歷過屍魂界的那場大戰後給人感覺了成熟了許多,整個人也顯得更加的有魅力了。
不過這可不是一護要關心的專案,所以他只是看了對方一眼,然後摸了摸鼻子回答道:“任期截止到前幾天,正好這次足球隊的出價更高,所以我就去了。話說回來,阿飛呢?”
“他啊?”聽到一護提起阿飛,龍貴聳了聳肩,然後抬手指了指天花板,接著轉身離去,去找織姬說話了。
一護看著龍貴的背影搖了搖頭,雖然她和自己的好友算得上是青梅竹馬,但是一向放浪不羈的阿飛那過剩的女人緣和假小子般的龍貴那倔強的性格總是使他們兩個之間的關系難以再進一步。
在替自己好友的感情生活操了一會心後一護站起身來,側頭想了一下,然後在敷衍了一下啟吾慣常的過度熱情之後轉身離開了教室,徑自來到了教學樓頂的天臺上。
“喲,這不是我們的小英雄麼。”熟悉的腔調,熟悉的聲音,熟悉的樣子,一護才剛來到天臺就聽到了這位好友的調侃。
一護笑了笑,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到了好友的身旁坐下,看著下面正在活動的校友們發起呆來,只有在這個家夥面前才會變得如此安心呢。
雖然失去了全部的靈力,但是不知為何,一護發現自己辨別善意和惡意的能力卻還存在,憑著這個能力,一護倒是幫助警察們破過不少案子,甚至還被頒發過榮譽證書和錦旗之類的東西,所以常被自己的這個幼時好友揶揄幾句。
“阿飛…”一護輕輕開口道,但是聲音卻細微到連他自己都聽不清楚,這個被譽為英雄的少年在摯友的面前露出了猶豫優柔的一面。
不同於石田雨龍,阿飛這個同樣在空座町之戰中展現出超卓實力的少年在戰後卻一蹶不振,實力飛速地下降,現在與一護一樣,失去了全部的靈力,變成了連靈魂都無法看到的普通人,沒人知道原因,即使是浦原喜助。
然而與一護隱隱的落落寡歡不同,阿飛對此卻不甚在意,他甚至還因為失去了力量不需要花費時間去拯救世人而有了空閑去陪妹子而竊喜。或許無法搞清楚阿飛為何失去靈壓的原因除了技術以外,還有阿飛的不配合吧。
不同於一心想要取得力量並藉以保護同伴的一護,阿飛從來都像是一個優哉遊哉的過客,只有在直視他的眼睛時,一護才能感覺到被阿飛深深地壓在心底的關心。
看到阿飛每天積極樂觀,耍著花樣去與各種美女搭訕的樣子,一護突然不想將自己心中的困擾講與他聽了,即使他是自己最珍視的朋友。
“喂,一護,你今天是怎麼了?”阿飛敏銳地感覺到好友今天的不正常,於是開口關心道,“莫非是看上了哪個妹子卻不敢表白麼?放心,兄弟挺你到底!話說回來,我可是可以替你去表白的,雖然我這種靦腆內向的人對於這種事十分害羞,但是為了兄弟我也這能犧牲自己了!”
看著阿飛此時一副大無畏共産主義戰士的表情,一護無奈扶額,心中更加堅定了不將自己的困擾告知對方的決定。
否則的話...嘴角微微抽搐的一護已經預見了阿飛四處宣傳自己少女心時那副信誓旦旦的樣子了。
面對阿飛的熱切,一護勉強招架,在打發了他幾句之後轉身離開了天臺,身形才剛剛進入樓內,一護便停了下來,然後右手伸進兜中,觸到了一個硬實的東西。
一護想了良久,然後嘆了口氣,將之從兜中拿了出來。藉著微光,可以看清一護手中拿著的是一張銀行卡大小的黑色名片,上面用白色的字型清楚地寫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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