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可惡!”看到斑的動作因陀羅先是一愣,然後咬著牙怒道,“想要跑麼!”
說著,因陀羅的手腕再次輕抖,想要操控著宇智波之鐮追將上去,然而這時宇智波之鐮卻像是失去了動力一般掉落下來‘鏘’地一聲插到了地上。
“什麼?竟然算計到了如此地步麼?”因陀羅只是心中一轉便知道斑已經看透了自己依靠鎖鏈控制宇智波之鐮進行攻擊的攻擊次數,並趁著自己必須收回宇智波之鐮的時機離去,“但是即使如此你又能如何呢?”
說著,因陀羅手腕一揚,將刀尖深插於地的宇智波之鐮收了回來,左手也不閑著的他飛快地結印,只是一個瞬間便高揚起頭,然後沖著斑離去的方向狠狠一吐。
“火遁·豪火滅卻!”
一道高達二十多米寬近百米的巨大火牆帶著熾烈的氣息和一往無前的氣勢飛快地向前推進,數十米高的大樓根本未能給它造成任何阻礙,只是接觸的那一個剎那便已經轟隆隆地倒將下去,激起了漫天的塵霧。
“嗯?”突然,彷彿推土機一般瘋狂突進的火牆驀然停止了前進的步伐,然後在因陀羅一愣的目光下竟是直接以遠勝之前的速度朝著施術者因陀羅反撲過來。
“這個感覺是?”因陀羅心中不由得一驚,暗道自己怎麼忘記了這件事,不過手上不慢的他卻是一邊想著一邊直接將宇智波之鐮朝著面前噬主的火牆擲出,在兩者接觸的一瞬間,那火牆如同蒸發般消散。
“真是麻煩啊。”做完這一切的因陀羅臉上殊無喜色,只是面色沉重地看向了出現在遠處一棟還未倒塌的高樓上的挺拔人影。
“真是熟悉的力量,好久沒有體會過了啊。”斑沒有理會微微露出驚容的因陀羅,而是略帶感嘆地低頭俯視著戴著手套的右手道。
再次見到斑之後,因陀羅發現此時他的靈壓相比於之前竟是已經有了質的變化,如果說之前斑的靈壓彷彿一潭平靜的彷彿死去一般的湖水一般,此時他的靈壓就好像是奔騰澎湃的怒潮,帶著所向披靡的無比壓力。
“看來麻煩大了呢。”因陀羅苦笑一聲,收回了宇智波之鐮,然後身子微微弓起,渾身的肌肉都緊繃起來,隨時準備發出絕強的一擊。
“唔,提前做好戰鬥準備,不錯,你還算是有點自知之明,”就在下一秒,斑的身影出現在了因陀羅的身前,接著劇痛在因陀羅的胸口處猶如潮水般湧來,腥紅色的右眼出現在因陀羅的視線之中,“不過也僅此而已,一切都結束了。”
紛亂的戰場上,誰也沒有發現,一個叫做阿飛的中二少年竟在不知何時失去了蹤影。
“鏗、”才剛剛下了王虛山不久的卯之花烈只覺身子乏力,晃了一晃便欲摔倒,只是靠著手中的刀拄在地上才勉強站立,畢竟之前的戰鬥雖說算是勝了,但也不過是慘勝罷了。
“咻、”
身穿黑衣的夜一瞬間來到卯之花烈的身前,從她變得有些破爛的衣衫和已經被破壞的金屬護具可以看出她也是經歷了一場大戰,不過她卻沒有在意自己的形象,在敵人莫名其妙地突然離開之後,她只是稍微歇息便趕到了這裡,直接朝著面前的女子急切地問道:“斑呢!”
卯之花烈還沒有回答,就只見夜一的身後又出現了三個顯得有些狼狽的男子,正是與她同道而來的浦原喜助、京樂春水和浮竹十四郎三人。
“與我們戰鬥的王下七武衛成員在剛剛全部突然撤走了,”浦原喜助才停下腳步就直接開口說道,“據我猜想,恐怕是您這裡出現了什麼變故吧,卯之花隊長。”
“恩,”卯之花烈還是一副溫柔微笑的樣子道,“我在殺死那個宇智波斑後發現他變成了前任鬼道眾副眾長絕,很可能是假扮的。至於真正的斑的去向,我還不清楚。”
“什麼?!”浦原喜助何等聰慧,聽到卯之花烈的情報便馬上猜出了一切,“那些王下七武衛是用來拖住我們的,恐怕真正的宇智波斑早就已經在現世了,我們必須馬上趕過去!”
“呼、真是個可怕的女人。”王虛山的山頂被激烈的戰鬥硬生生削了下去數米,在碎石亂瓦滿地的廢墟之上,一股股黑色的粘稠液體從石縫間流出,然後緩緩地組成了一個白發絕美女子的形象,“不過,你們還來得及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