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朽木白哉讓手中的千本櫻刀尖朝下,如水滴融入水面一般落入地面。
“卍解·千本櫻景嚴!”
在一護驚訝的目光下,兩排巨大的刀刃從朽木白哉的兩側緩緩升起,隨即崩散成無數如同櫻花般於悽美中帶著無窮殺意的細小刀片,在朽木白哉意識的控制下朝著一護捲去。
“看你的樣子應該不是去雙殛之丘觀看行刑的吧,阿散井。”一個黑膚白衣的男子突然落到了正在狂奔的戀次的面前冷聲道,“那麼,你就留在這裡吧。”
是東仙要!
“讓我來!”跟在戀次身後的斑目一角看到東仙要出現後便要沖上去。
這時一個渾厚的男子聲音從他的身後響起:“不,你的對手是我,一角。”
是狛村左陣!
就在各處正在為營救露琪亞而努力時,作為各方焦點的露琪亞已經被押送到了雙殛,正有數名鬼道眾成員在做著行刑前的最後檢查。
“不需要去看看麼,總隊長?”離總隊長最近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輕聲問道。作為有著千餘年資歷的隊長,自然不會感覺不到靜靈庭內四起的靈力碰撞。
“無妨。”聽到卯之花烈的問題,本來雙手杵著手中木杖的山本元柳斎重國微微睜開了半合著的雙眼,渾濁的眸子裡猛地爆發出了奪人心魄的精光。不過那只是一瞬罷了,連就站在卯之花烈身後的虎徹勇音都沒有察覺到。
隨即,山本再次微眯起了眼睛,似是不在意地朝著不遠處的因陀羅那裡瞟了一眼。
而因陀羅則確是好像察覺到了這一眼一樣,扭過頭來朝著山本元柳斎重國笑了笑。
因陀羅知道像山本這種幾千年的老狐貍對於人心的洞察力是很恐怖的,而他的演技又絕非藍染那樣恐怖。所以他明智地在自己的眼睛裡下了一個催眠自己的幻術,使得他在面對屍魂界眾人時完全就是一個溫柔的好好先生。而這一招,也完美地蒙騙過了所有人的眼睛,包括山本元柳斎重國。
“呵呵,就要開始了呢,”在朝著在場的三位隊長一一微笑示意過後,因陀羅微微側頭,對身後將全身全部裹進一身寶藍色鬥篷的鬼道眾副眾長道,“絕。”
“吱嘎~”
夜一慢慢推開了面前的大門,進入了了禁地級別的大靈書迴廊,一眼就看到了正慵懶地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的藍染惣右介。
“啊啊,你一個人就敢跑到這裡來麼?我還真是應該佩服你的勇氣啊,夜一小姐。”藍染輕輕拍了拍手,輕笑道。
“哼,這話應該我來說才對吧,”夜一自然不甘示弱,回擊道,“我還真是應該佩服你的勇氣,竟然敢一個人躲在這裡,藍染。”
“呵、百多年不見,你還是和以前一樣愛逞口舌之快,”藍染沒有動怒,依舊微笑著說道,“而且和以前一樣…天真。”
“什麼意…”聽到藍染的話,夜一正想問出點東西來,可話還未曾說完,便又憋了回去。因為不知何時,一截明晃晃地刀刃從夜一的胸口摜了出來。劇痛如同潮水一般從從胸口傳來,極速的失血感使夜一的意識逐漸模糊。
“你真的以為他是一個人在這裡麼?”一個熟悉的聲音從夜一的身後傳來。
夜一強撐著轉過身去,在完全失去意識之前看到了一個讓她日思夜想的熟悉身影,於是不由得喃喃道:“為…為什麼…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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啦啦啦,跟著98的腳步走,他水我也水,他陰夜一我也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