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陀羅的話令碎蜂不由得眯了眯眼睛,然後碎蜂一邊緩緩地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一邊說道:“那麼,我就只好親自動手了!”
“哼,你可以來試試。”因陀羅冷哼了一聲,然後冷冷地說道。
被晾在一旁的副隊長們看看拔刀相向的碎蜂和因陀羅,又看看再次在那邊對峙起來的日番谷和朽木白哉,心中不由得很是著急。不過這劍拔弩張的場景,應該早有相關人員報告給了一番隊才是,所以清楚這一點的各位副隊長心中雖然著急,但卻並沒有慌了手腳。
“夠了!身為隊長,卻在這種時刻卻是如此表現,成何體統!”一個威嚴蒼老的聲音響起,讓緊張的各位副隊長齊齊鬆了口氣。
“總隊長!”眾人一齊彎腰鞠躬道,即使是正在對峙著的朽木、日番谷、碎蜂和因陀羅也不例外。
就在眾人鞠躬朝聞訊而來的山本元柳斎重國招呼時,跟在總隊長身後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已經開始指揮隨其而來的四番隊隊士們將藍染的屍體搬下來。
看到總隊長出現,因陀羅也收斂了一下那令副隊長們感覺有些喘不過氣來的氣勢,然後右手食指輕輕點了點正小臉通紅地趴在自己懷裡並怯生生地看向突然出現的總隊長的雛森的腦門,同時溫和地輕道:“縛道之七·修普諾斯!”
一道微光在因陀羅的右手食指上閃了閃,然後雛森只覺天旋地轉,直接在因陀羅的懷中睡了過去。
讓雛森睡著後,因陀羅溫柔地橫抱起了她柔軟的少女嬌軀,然後說道:“雛森的話,我就先帶到清淨塔那邊去了。我不希望,有人打她的主意。”
“站住!”看到因陀羅如此的舉動,知道雛森所作所為的元柳齋也有些怒了,於是在因陀羅使用瞬步離去之前怒聲說道,“難道你執意包庇這個‘怠忽正義之人’嗎?因陀羅!”
“我記得正是您教導我們貫徹自己的正義並為之努力的啊,總隊長。”因陀羅轉過身來,目光堅定擲地有聲地說道,“而雛森,就是我的正義!”
說完,因陀羅的身形一個模糊,然後便消失在了原地。
“可惡!這個家夥!”元柳齋重重地頓了一下手中的木杖,想要叫人去鬼道眾那裡將因陀羅和雛森一併綁來。只是在一思及因陀羅那與自己的弟子斑一模一樣的面容,他的心就沒來由地一軟,嘆了口氣,放棄了這個想法。
“咳咳,可...可惡啊!這個家夥是怪物嗎?戰鬥了這麼久,還是這麼有活力!”一護勉強接下了白一護的一刀,然後一個後躍,退了出去十來米,他一邊有些痛惜地看了看手中被砍出來一個大豁子的斬月,一邊抱怨道。
他已經記不自己已經和白一護戰鬥了多久了,只知道自己手中的斬月已經被對方斬斷了十多回。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次斬月被斬斷後,他都能感覺到自己與斬月的聯系更深了一層,然後斬月就會自動恢複,使他能夠再次和白一護戰鬥。
“啊哈哈哈!”白一護再次神經質地大笑著沖了上來,一刀正中一護斬月上的那個剛剛被自己砍出來的大豁口。
叮~~
一護手中的斬月應聲而斷。
平常的話,一護的斬月應該會立刻恢複過來,然後他就能夠感覺到自己和斬月的聯系更深了。可是這次卻不同了,一護只覺自己已經與斬月合為了一個整體。他感覺自己變成了斬月!
突然,一種抑制不住的沖動催促著他,催促他輕輕開口:
“天!鎖!斬!月!”
p.s.啊啊啊,卡文中。。。痛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