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番隊,禁止動武。”卯之花烈的聲音很平淡,卻帶給了周圍的人很大的壓力。至少吉良和雛森是這麼想的,冷汗已經從他們的頭上冒了出來。
“哼!”經過卯之花烈這麼一打岔,朽木白哉已經冷靜了下來,於是收起了手中的斬魄刀,然後眼中射出冷厲的目光,落到了藍染的身上,“藍染惣右介,很好!”說完,朽木白哉也不理身後的兩名隊士,直接使用瞬步離去了。
看著因自家隊長直接離去而顯的十分尷尬的兩名還抬著戀次的隊士,藍染又恢複了他一貫的老好人形象,溫和地笑著說道:“好了,朽木隊長由於一些事,所以心情不是很好。你們不要放在心上,先放下阿散井回去吧。我一會兒會去找朽木隊長說說的。”
“啊?是!”看到藍染隊長如此關心自己,還出來為自己解圍,兩名隊士不由得心中一暖,趕緊應了一聲,將戀次放回了遠處,然後在道了一聲謝後離去了。
“隊長,你今天好奇怪啊!”看到藍染將阿飛放到病床上之後,雛森趁著人少,跑到了藍染的身邊,小聲說道。
“哦?怎麼了?我今天很正常啊。”藍染似是不解地回答道,臉上卻露出了一抹狡黠的笑,雖然一閃即逝,但還是被雛森看到了。
“你今天很不一樣啊。如果是平常的話,你是不會這樣明顯地諷刺別人的...不不不,我的意思是說,你平常是不會諷刺別人的啦。今天怎麼...”自覺自己說錯話了的雛森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卻展露出了少女誘人的情態。
“呵呵,”藍染的笑容還是那麼的溫和,“雖然我與阿散井接觸不多,但我還是把他當成我的親人看待,看到親人被如此對待,我的心裡又怎能好受呢?”
聽到藍染的話後,雛森點了點頭,想起了自己當初與阿散井和吉良等人被藍染救下時的場景。
“更何況,朽木隊長這次做的確實有些過分了。”藍染繼續說道,激起了雛森的氣憤。
“是啊,朽木隊長確實是太過分了,我...”雛森一提到這件事就氣憤填膺,忍不住開口道。
“噓、”藍染看著少女輕嗔薄怒的樣子感到有些好笑,不過還是馬上一隻手揉了揉雛森的頭發,阻止她道,“不要被別人聽見啊。”
“恩,知道了,隊長。”雛森的臉紅了紅,小聲地回答道。
另一邊,此時的一護在與東仙要的大戰中由於掛記巖鷲等人的情況而完全落入了下風。
“呼、呼、”一護半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和隊長級人物的激戰以及對巖鷲三人的擔心使他有些力竭了。
此時,一護身上已經多出了不少刀傷,甚至之前因為和斑目一角戰鬥而在眉腳上留下的傷口也在這激烈的戰鬥中崩裂,鮮血從眉邊留下,甚至模糊了一護的視線。
不過他已經顧不上去擦了,心中對巖鷲等人的擔憂驅使著他再次沖上前去,與還是一副嚴肅表情的東仙要大戰起來。
“即使已經變成了這樣,你卻依然要堅持麼?”東仙要雖然看不見東西,但還是從呼吸和剛才的戰鬥經歷中猜出了一護的現狀,於是他一邊輕松地格擋著一護的攻擊,一邊問道,“為什麼?”
一護再次被東仙要的偶爾使出的淩厲一刀逼退了幾步,站在原地喘了幾下粗氣後,他目光堅定地說道:“同伴!我的同伴!”
“同伴?”東仙要重複了一下,然後質問道,“難道為了同伴,就要違背正義嗎?”
“正義?”一護冷笑了一聲,“拋棄同伴而獲得的是正義嗎?更何況,那只是你自己的正義罷了。我的正義,就是守護同伴!”
“可笑,正義就是正義,又何分誰的?”東仙要同樣冷笑道,“也罷,我就讓你這破壞正義之人嘗嘗,來自正義的懲罰!”
“卍解!清蟲終式·閻魔蟋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