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巖鷲也從對哥哥的回憶中反應過來,伸出雙手對準了檜佐木的腳下,然後淩空劃了個圈:“變成沙子吧,石波!”
瞬間,檜佐木腳下原本堅硬的石板路面變成了一堆細砂。檜佐木一時不察之下,腳陷入了那堆沙子中,踉蹌了一下。
雖然沒有與巖鷲配合過,但此時織姬卻也知道這是一個攻擊的大好機會,於是小手一揮:“椿鬼,孤天斬盾,我拒絕!”
“嘁,真是丟臉啊。”檜佐木看著朝自己斬來的攻擊,有些自嘲地說道,然後微微側身,閃過了織姬這淩厲的一擊。
“那麼,我接下來就要認真起來了!”說著,檜佐木目光一凝,前進一步,離開了巖鷲再次打來的‘石波’,然後抓著風死上的鐵鏈一拽,便再次朝著巖鷲砍去。
“是誰,”清冷的聲音在病床前響起,驚動了正在看著四番隊隊士對戀次施救的吉良和雛森桃,“允許你們將他送到這裡的?”
驚訝之下,吉良和雛森桃馬上朝著聲音的來處看去。那裡,正緩緩走來一個身穿白色隊長羽織、身材高挑瘦削、面容俊朗飄逸的青年男子。白色羽織的背後那個大大的“六”字顯出了來者的真實身份——朽木白哉!只是此時,他的身後罕見地跟著兩名六番隊的隊士。
“朽木隊長!”看到男子之後,吉良和雛森馬上低下頭,恭敬地說道。
“你們還沒回答我,是誰,允許你們將他送到這裡來的?”看著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戀次,朽木白哉本就皺著的眉頭鎖的更緊了,聲音越發顯得清冷。看得出來,他的心情不是很好。
“是九番隊的東仙隊長。”吉良看到身為隊長的朽木白哉不先去關心自家副隊長的情況,而是先質問是誰讓自己等人將戀次送到四番隊,心中就有些不快。但他還是馬上給出了答案,只是語氣終究免不了有些冷漠。
“哼,那個家夥。”朽木白哉冷哼了一聲,似乎對東仙要很是不滿,然後朝著身後跟著自己的兩名部下揮了揮手,“把他帶回去,丟到地牢裡。”
“什麼?”雛森和吉良終於明白了朽木白哉突然帶上兩名隊士幹什麼了,於是雛森不由得怒道,“你怎麼可以這樣?阿散井他可是...”
“是與敵人戰鬥才落得了如此下場。”朽木白哉轉過身來,冷冷地看著雛森,帶給了她很大的壓力。
雖然對方是隊長,並且給了自己很大的壓力,但出於激憤,雛森沒有理會吉良的眼色,說道:“阿散井他是獨自一人迎戰旅禍的,雖然他被打敗了,可...”
“輸了就是輸了,”朽木白哉突然打斷了雛森的話,冷清的聲音裡不知不覺地帶上了一絲火氣,“六番隊不需要廢物!”
“你...”看著固執的白哉,雛森有些氣結,雖然早就聽人說過六番隊隊長的不近人情,可她還是沒有想到白哉竟然無情到如此地步。
“對不起,朽木隊長,剛才雛森只是太關心阿散井了,所以沖撞了您。請不要見怪!”終於,吉良忍不住了,上來一把捂住了還想說什麼的雛森的嘴,然後不住地代她向朽木白哉道歉。畢竟朽木白哉是一名隊長,而且還是朽木家的家主,只要有心,想要對付雛森還是很簡單的。
“哼,”沒有再去看吉良和雛森,白哉只是冷哼了一聲,然後帶著正在抬著戀次的兩名隊士朝著門口走去。
“如果病人沒有治療完畢的話,是不允許出四番隊的哦,朽木隊長。”就在吉良和雛森為戀次氣憤的時候,一個溫柔的女聲從門口處傳了過來。
“又是你啊,卯之花!”看到不久前阻止了自己和阿飛的戰鬥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朽木白哉的語氣裡帶上了一絲不忿,然後他皺了皺眉,看到了站在卯之花烈身旁的男子,“藍染?你來幹什麼?”
“隊長!”看到藍染,雛森好似找到了主心骨一樣,有些興奮地叫道。
“恩,”藍染還是那副老好人的樣子,笑呵呵地對著雛森打了個招呼,然後對於白哉類似於質問的問話沒有絲毫氣憤地回答道,“我抓到了一名重傷的旅禍,所以就將他送到了四番隊進行治療。”
聽到藍染的話後,眾人才將目光投向了被他拎著的黑發男子。男子的身上有著多處刀傷,看他蒼白的臉色,估計是失血過多。
然而,在看到男子之後,朽木白哉就瞪大了眼睛,因為他認出了男子的身份——他是阿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