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少羅嗦,音夢,”涅繭利的聲音很冷,“如果不想再被我五馬分屍的話就給我把嘴閉上。”
“是,非常抱歉。”見自己隊長此種表現,涅音夢很識趣地低下頭答應了一聲,沒有再敢說什麼。
額...看起來,涅繭利又在我行我素地審問隊員了,這個與長相一樣神經質的家夥從不把靜靈庭護庭十三隊的規矩放在心上,即使對方是十一番隊的三席,涅繭利卻也是不放在眼裡,想審問就審問。
見此,躺在病床上的斑目一角閉眼轉過了頭,用有些冷漠的聲音說道:“並不是我不說,只是我真的是什麼都不知道啊。旅禍的目的、去處,還有其他的一切,我都一概不知。”
涅繭利皺了皺眉,斑目一角嘴上雖然說著不知道,但語氣卻分明透露著‘我什麼都知道,但我就是不想說’的意思。於是涅繭利質問他道:“那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你一遇到旅禍就拔刀交鋒,沒有得到任何情報就被打敗而回來了?是這樣嗎?”說著,涅繭利的聲音裡帶上了一絲怒氣。
“一點沒錯。”斑目一角無視了一旁咬牙強忍怒火的涅繭利,他可是十一番隊的三席,對於一向和自家隊長關系不在麼樣的十二番隊隊長自然也是不鳥,語氣裡殊無敬意,“順便告訴你,我連敵人的長相、聲音也是沒有印象,所以我沒有任何可以告訴你的東西。”
“那好吧,既然如此,你就得接受失職所應得的懲罰。”涅繭利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句話,右手抬起就要朝著病床上的斑目一角拍去。
“對不起,涅隊長,四番隊,禁止動武。”卯之花烈平靜的聲音悠悠地從門口傳來,阻止了涅繭利的打算。
“啊,隊長!”剛才勸阻涅繭利的那名四番隊隊士看到自家隊長後彷彿看到救星了一般,興奮地小聲尖叫起來,隨即捂住了自己的嘴,有些驚慌地看向了涅繭利,看來她被嚇得不輕。
淡淡地對自家被涅繭利嚇到的隊士點了點頭後,卯之花烈踱步走進了病房,然後看著涅繭利道:“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就請離開吧,涅繭利隊長。”卯之花烈的聲音很平靜,卻有著一種讓人無法反駁的魔力。
“哼,既然主人來了那就沒辦法了,反正我也不是特別過來拷問的,所以我就先行告退了。我們走,音夢,不要拖拖拉拉的。”雖然知道卯之花烈很厲害,但涅繭利卻並不怕她,不過他知道自己再呆在這裡也是無法從斑目一角嘴裡問出什麼來的,所以直接招呼了一聲涅音夢然後轉身離去了。
“是。”見自家隊長都走了,涅音夢不敢怠慢,在朝卯之花烈和斑目一角歉意地鞠了一躬後也走了。
看到十二番隊的兩人離開後,斑目一角冷漠的臉鬆弛了下來,然後轉頭問向了身旁的四番隊隊長卯之花烈:“卯之花隊長,請問我們隊長在哪裡?我有一些東西要告訴他,所以急需見他一面。”
聽到斑目一角的話後卯之花烈微微一愣,隨即苦笑起來:“抱歉了,斑目三席。”
斑目一角一愣,隨後有些著急地問道:“為什麼?卯之花隊長,我真的有事...”
卯之花烈搖了搖頭道:“我並不是要阻止,斑目三席。只是,你的隊長...現在正處於昏迷狀態,在我們四番隊修養,就連我也不知道他還有多長時間才會醒來。”
“什麼?”斑目一角大驚,在他心裡隊長就是無敵的代號,現在聽到隊長正處於昏迷之中,心裡又怎能不驚?
“雖然很不想說,但我還是不得不告訴你。現在,你們十一番隊,唯一沒有躺在病床上、還有戰鬥力的,就只有草鹿副隊長一個人了。”卯之花烈聲音有些低沉地告訴了斑目一角一個沉痛的訊息。
“怎麼...可能?!”斑目一角愣在了當場,雙目無神地喃喃道。
那麼現在,讓我們回到前一段時間。
【靜靈庭某處】
“我勸你還是不要做無用的逃跑了,還是過來和我痛痛快快地一戰吧!”更木劍八扛著自己的斬魄刀出現在了阿飛的面前,聲音有些興奮,就連他臉上的疤痕有隱隱地透出了一絲血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