兕丹坊看了看自己面前的一護,心中震驚不已。不過雖然心裡還在驚訝,但他卻沒有絲毫猶豫地扔掉了手中的兩把木棍說道:“我兕丹坊可是真正的男人,怎麼會悔約呢!我這就開啟大門。”
說著,兕丹坊轉過身去,雙手發力,直接抬起了那看上去十分厚重的白道門,當然了,他雖然不至於抬不起來,但很費力就是了,看他那被憋紅的臉就知道了。
兕丹坊似乎感覺抬個門就這麼吃力是很沒面子的,所以他猛地發力,直接扛起了那巨大的白道門,讓一護等人進入。
心中著急阿飛情況的一護也不客氣,直接從兕丹坊的身邊跑過,朝著靜靈庭內沖去,完全不顧身後的夜一先生那有些著急的阻止。
“可惡,一護這家夥也不想想,”見自己已經來不及阻止,夜一心下大惱,一邊無奈地跟著跑了過去,一邊暗誹著,“靜靈庭怎麼可能那麼好進啊!”
“射殺他,神槍!”
正在奔跑著的一護突然有一種極度危險的感覺,於是他不敢怠慢,直接將斬月橫在了胸前。
“嘭——”
“!”
下一秒,一把極長的斬魄刀刺中了一護的斬月,然後一護只覺一股巨力襲來,自己竟被這一擊打飛了出去,之後他又撞中了身後扛著白道門的兕丹坊。不過兕丹坊巨大的體型卻也沒能擋住這股力量,兩人竟然都被打飛出了靜靈庭。
在白道門落到地上之前,一護勉力睜開了眼睛,看向了隨著那把斬魄刀一同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穿著白色羽織的男子。他有著一頭銀白色的頭發和細嫩得足以讓女人嫉妒的面板,細細的眼睛微微的眯起,唇角微微上揚,帶著和阿飛一樣彷彿對任何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笑意,像是一隻狡黠的狐貍。
“呀嘞呀嘞,再見了呢,旅禍先生。對了,我叫市丸銀哦…”
下一秒,自稱是市丸銀的男子微微眯了眯眼,一股仿若凝為實質的殺氣散發出來。然後一護就看到市丸銀微微地偏了偏手中的斬魄刀。
“不!小心啊,兕丹坊!”一護大吼,但是已經晚了,市丸銀的神槍已在兕丹坊的身上劃過,在他的左胸到左肩處留下了一道深可見骨的傷口。
“身為看守是絕對不能將門開啟的呢,否則就要死了呢!”
市丸銀帶著一絲笑意的聲音傳來,惹怒了對兕丹坊有了一絲善意的一護。於是,一護毫不猶豫地握緊斬月,反手朝著市丸銀所在的方向狠狠地斬了過去。
“月牙天沖!”
一道巨大的藍色刀芒貼著地面,在白道門完全關上的前一秒進入了靜靈庭,朝著市丸銀飛去,不過市丸銀卻好像沒有看到一樣地呆在原地沒有動彈。
“錚——”
一把鐮刀一般的斬魄刀突然從天而降,將接近了市丸銀的巨大刀芒打破,然後狠狠地插到了地上。
“咻——”
隨之而至的是一名臉上紋著“69”字樣的黑發男子,他一把拔出了自己的斬魄刀“風死”,然後想要開啟白道門,繼續追殺一護等人。
就在這時,市丸銀叫住了他:“不用去了,檜佐木副隊長。”
“啊?額,是,市丸銀隊長。”雖然知道自家隊長一向看不慣身後的三番隊長市丸銀,但畢竟對方也是一位隊長,所以檜佐木修兵沒有反駁,在應了一聲後直接使用瞬步離開了。
白道門的另一邊,夜一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一護和兕丹坊,又轉過頭看了看那扇白道門,心中十分奇怪:“剛剛市丸銀明明有機會殺掉一護的,但是他卻放棄了,而且神槍攻擊一護的身體,只要稍稍偏那麼幾毫米,就能刺到一護的心髒了,但是卻偏偏沒有刺中,這根本就是他故意的,到底是為什麼,他為什麼要放過一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