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傳言也傳進了郡主的耳朵。
年初二一早她聽到這些稟報上來的風言風語後,冷笑了一聲對青蔓道:“去查一下,是誰先散播這些話的。”
敢在她府裡說這些閒話,怕不是端著什麼鬼心思。
這些內宅事鄔二郎自然是不會插手,只在出門前對小舅子說了句:“男未婚女未嫁,注意點距離,別毀了人家。”
“知道了,姐夫。”小郡王悶悶的應道。
永定郡王回到自己院子,對丁康說道:“你也去查,看誰這麼多嘴胡亂造謠,若是逮到,把舌頭給爺剪了。”
年初一煩了一天,年初二更煩了。
永定郡王這個年過得很不爽,脾氣壞得很,從來沒有過的暴躁,害得阿萊有心想說些什麼都不敢說了。
這些小伎倆對於京中的人來說,小意思得很。
沒到中午郡主和郡王就知道是誰在背後嚼舌根了。
“借咱們府裡的人散播謠言,姑娘家的手段也不過如此,小瑤,廣而告之的打發了那兩個婆子。”郡主吩咐道。
“是,奴婢這就去。”
小瑤轉身出了屋子,把那倆個人雲亦云非議主子的婆子押出去發賣。
還讓人專門傳到紀同知家的後院。
紀瀾聽說郡主發賣了兩個非議主子的婆子,心裡頓時不安起來。
但想到自己只是挑了個頭,都是別人添油加醋往大了說,這與她無關,她就毫無壓力了。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不過是想為自己打算而已,她沒有錯。
第一次在石盤街的脂粉鋪子看到永定郡王時,她就淪陷在永定郡王的曠世風華里。
她從來沒見過那麼矜貴俊朗的皇親國戚,而那個氣度不凡的男子竟然與知府之女如此熟絡親近,讓人看得眼紅。
知道他們早就認識,而郡主又視柳二小姐為好友後,她心裡就不服氣了。
據她所知,柳知府只是個沒有家族底蘊的二代官,祖上出身不高家門不顯。
她們紀家,是書香世家,也是永州名門。
祖上曾經出過二品大員,雖說她爹這一代官微了些,但家族底蘊柳家就算拍馬也比不上。
在去年冬宴時,郡主卻對她們紀家的人與其他人一樣,一視同仁,沒有半分割槽別。
柳二小姐卻在統帥府上至主子,下至奴婢,都十分熟絡親近,誰不羨慕她得貴人的厚待。
西涼城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做為西涼州至高無上的統帥府,能與之交好成為座上賓,是所有在這裡任職的官員都渴望的事。
做為官員的家眷,自然也希望能與寧順郡主交好。
若是能得其青眼,說不定也有嫁去京城的機會,何況,郡主還有個那麼出色的郡王弟弟。
而只有把柳二小姐從郡主身邊拉開,別人才有機會靠近。
拿柳二小姐與永定郡王來說事,一石二鳥。
既毀了柳二小姐的名譽,又能讓郡主和郡王警醒,然後疏離柳二小姐,畢竟郡王爺已經有未婚妻,怎能與別的姑娘過於接近。
她只要挑起一點點頭,就有不少覬覦郡主郡王的人添油加醋,一頓新年宴,就讓柳二小姐在西涼城身敗名裂,紀瀾自認為自己高明得無人知曉。
然而,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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