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二郎看到三房的人還算知趣,也沒多說,只交代一條:“這京城可不是你們想當然那麼好混,想過好日子就安分點,要是不明白自己的身份在這裡搞事,我也護不了你們。”
鄧氏立馬拉著鄔三郎恭敬說道:“二哥,你放心,我們不會跟娘和大哥那樣的。
我們只求有口飯吃,家裡沒田地了,您要是不管我們,這人生地不熟的我們也不知道要怎麼辦。
要是侯府不方便,給我們安排個去處,我和三郎也是願意的。”
安排個去處?
什麼去處?
鄔三郎沒明白鄧氏的意思,在這侯府待著不好嗎?為什麼要別的去處。
要是安排他們再去種地,他可不幹了,實在太辛苦了。
可是鄧氏抓著他的手,指甲攥得他手心生疼,有默契了,他媳婦在警告他不要出聲。
鄔三郎開著嘴,張合了一下,聽從了媳婦的暗示。
鄔二郎眉目微挑,鄔三郎居然被鄧氏管住了,真是難得。
要說鄔家還有個有點良心的,也就這鄧氏勉強算得上。
嫁入門時,對他有過一段時間的平等相待,沒有跟那蔡氏那般,一進門就跟鄔大郎一樣狗眼看人。
後來雖然被家裡同化,但卻是家裡除他之外,幹活最多的人。
保證了家裡菜園子四季有菜吃,一日三餐也從不落下的操持。
心腸也沒有蔡氏惡毒。
在一窩豺狼之下,有點良知的鄧氏,鄔二郎願意給她機會。
再加上她能管住得過教訓的鄔三郎,鄧氏只要夠安分,庇護三房幾分對於現在的他來說,不過一句話的事。
但不會憑几句軟話好話他就給出什麼承諾,人心有待觀察。
“我已經說過,安分,就有好日子,不安分,誰也不給臉,你們自己看著辦。”
說完鄔二郎不再多話,揹著手走出了荷香苑。
至於寒香苑裡的人,鄔二郎毫不關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