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雖然沒有太后在宮中指手畫腳。
但在皇帝沒有明顯透露出要瓦解王家權勢之前,很多人都不敢跟王家正面對抗。
畢竟,王家權勢過盛,隨時可以暗中整人。
只有符首輔一如既往毒戰“群雄”,但今日擅於動手不動嘴的武將,唰唰唰的跪下了一大片。
紛紛支援功勳卓著的鄔將軍領封侯爺。
這樣的場景讓王家父子心底暗驚,一個還沒真正入朝的鄔順竟然有這麼多人支援。
還全是有兵權的武將,無法不意外。
王尚書惱羞成怒:“開疆拓土不是鄔順一人之功,沒有後方支援協調各方物資兵力,任他三頭六臂也難成事。
我兵部為了西北兩境的戰事也日夜操勞,其他將領也出生入死,把功勞都套在你女婿身上,你也得看他受不受得起。”
雖說符首輔對於王家的跋扈已經習以為常,但如此不把人放眼裡的行為他就呵呵了。
“國有戰事,豈只你兵部日夜操勞,整個朝堂的文武大臣都無不揪心,聖上更是寢食難安。
但最辛苦的是在邊境抗敵的將士,大昭多少兒郎魂斷邊疆,能活著回來的人那個身上不是傷痕累累。
戰爭本來就是前後方要共同協助禦敵,我們不過是盡己之責,他們卻是拿命去拼,王大人在出生入死的人面前喊辛苦,虧你喊得出。”
跪下的武將們對符首輔的話深有感觸,一群怕死的文臣只會在朝堂上嘰嘰歪歪,戰爭如果能用嘴巴打贏,就不會死那麼多人了。
符首輔沒給任何人反駁打斷的機會:“至於說把功勞都套到鄔順身上,這些都領了功領了賞的將領,看來王大人眼瞎了都看不見。
論功行賞之所以叫論功行賞,就是有多大功勞領多大的賞,鄔順之功勳,大昭自建朝後無人能及。
你說他功勳不夠,我且問問王大人,先祖封的忠勇候打出了多少疆土?景元時期封的忠義候,又打出了多少疆土?
還枉顧朝制,先祖給那些功勳大將封侯不是枉顧朝制,到了皇上這兒就是枉顧朝制。
這朝制你們王家定的啊?你們是出於私心還是公心,自己沒點數?”
跪著的某些官員被符首輔說得耳根發紅起來。
這其中還有總勇候和忠義候的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