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二郎最後一天假陪著兒子玩了騎馬,還玩了拋高高,把郡主都嚇得不輕。
幸好鄔二郎有分寸,沒有把兒子拋太高,而且是在草地上,
倆兒子吃普食時,做爹的也很有耐心的喂他們。
這麼一天下來,團哥兒和圓哥兒就黏糊上他了。
拍拍手就能讓兒子爬過去,抓著他手看著他笑。
蘇嬤嬤由衷笑道:“真沒想到,郡馬對孩子如此的上心,陪了他們一整天,都不用奴婢們插手。”
連午睡也把倆兒子放到身邊,陪著一起,真的是很難得。
郡主也沒想到鄔二郎會為了陪孩子,有軍中將領來上門拜訪也不見。
“郡馬是覺得兒子出生這麼久都沒陪伴過,現在彌補心裡遺憾呢!”呂嬤嬤看得比較明白。
“二爺本來就是個很有耐心的人。”郡主淡笑著道。
如果沒去從軍,她相信鄔二郎一樣會陪伴和照顧兒子。
“郡主有福了。”兩嬤嬤都恭喜她。
嗯,她確實感覺到很幸福,一直都覺得很幸福。
夜晚鄔二郎親自把兒子哄睡,看著兩個睡容一致的兒子,他很是滿足。
也有些煩惱:“長得這麼像,身上什麼特徵也沒有,以後要怎麼分辨?”
現在認大小,第一是靠衣服顏色,第二是靠戴在手上的辟邪紅靈,要是沒有這兩樣東西,可不好認。
臉上手上連顆痣都沒有,壓根沒特徵可記。
郡主笑得頗有深意:“能分辨的。”
“哦?如何區分?”鄔二郎立馬問道。
他已經把倆兒子從頭檢查到腳底板,感覺那那都一模一樣。
郡主把他拉彎腰,然後附在他耳邊細語了兩句。
鄔二郎頓時失笑不已:“你如何發現的?”
“我是他們的娘,自然能知道,頭髮絲的不同我都能知道。”郡主有些自豪的說道。
“嗯,媳婦兒果然厲害,火眼金睛。”鄔二郎笑得有些促狹。
腰間卻被媳婦兒的掐了一把,他笑著躲了躲,然後翻開倆兒子的褲襠,仔細的找了找,果然找到了不同之處。
“以後會不會沒了?”他有些懷疑這特徵會不會一直在。
“應該不會,從孃胎帶出來到現在一點也沒消,估計以後也不會消。”
鄔二郎暫且記住這唯一的分辯之處,捏住了倆兒子調皮搗蛋的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