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二郎去牽了馬來,自己先威風凜凜的坐在上頭。
團哥兒和圓哥兒看到馬就興奮了。
再看到那個似乎有點熟的人坐在上面那麼高,就更開心了。
不用鄔二郎張嘴,小手就朝他伸了過去。
“你這做爹的,還真會哄兒子。”華漢都服了他。
每回出大招,兒子都主動伸手要抱,跟老熟人了似的。
掐中兒子興奮點的鄔二郎樂呵呵的把他們一一放到自己身前,長臂攬實,另一手握著韁繩。
“走咯,爹帶你們玩兒去。”
腳跟踢了踢馬肚子,馬兒嘚嘚嘚的就往前走。
團哥兒和圓哥兒兩個緊緊的挨在一起,有點小緊張又很是新奇,咿咿呀呀著,也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嬰兒語。
周大娘原本還擔心著,覺得他們都瞎胡鬧,但看到鄔二郎穩當當的把兒子護在身前,馬也是慢慢的繞著湖邊走,這才放了心。
“看來二郎還真的挺會哄孩子的,回來沒幾天,團哥兒和圓哥兒都伸手要他抱了。”
郡主看著丈夫帶著兩個小人兒騎馬繞湖,父子一派溫馨和諧,抿著唇笑:“孩子只是貪玩而已,只要能帶他們玩,陌生人恐怕他們都一樣要抱。”
所以她對兒子們這點總有些擔心。
華御醫卻很樂觀:“那不一定,二郎是他們的爹,就算以前沒見過,血濃於水也能感受到,有天然的維繫,團哥兒和圓哥兒才會這麼快接受他。“
這麼一說,華漢倒想問他爹了:“爹,那以前在天和縣縣衙的時候,你是不是對我也有血濃於水的感覺,才認我做養子?“
華御醫斜了他一眼,很無情的說道:“沒有,我是看在二郎的面子上,才認下的你。”
“那可能是我太大了,你感覺不到血濃於水了。”華漢訕訕的笑了起來。
“你也不想想你那時候是個什麼樣,誰會對一個野人乞丐有血濃於水之感。”華御醫嫌棄的說道。
結果馬上被周大娘鄙視了:“你年輕那會也沒好到哪裡去,還好意思說你兒子。”
華御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