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靜,小瑤與另一名大丫鬟青蔓待主子進了屋,就退了出去。
直接候在院門的廊簷處。
屋內燭燈剪影,一室祥寧,鄔二郎再也忍不住的把人抱入了懷裡,“綰娘,你吃苦了!”
看到兩個兒子時,他就心疼得想把媳婦抱住,只是迫於有那麼多人在場,他才強忍了下來。
現在無人影響,他終於能表達他沉厚噴薄的情感。
知道他內心震動的郡主輕言笑語:“是吃了點苦,哪個女子生孩子不吃點苦呢,你不用想得那麼艱難。相比你在西北吃的苦,我這些都不算什麼。”
如此深明大義的話讓鄔二郎更加感動,“你是女子,怎可與我一個大男人比吃苦,我可以吃苦,但不想你吃苦。”
“嗯,知道二爺心疼我,可我也心疼二爺!”
丈夫不是去幹別的,而是到戰場上冒險博前程。
背井離鄉,出生入死,多少艱辛艱險,難與人說,郡主都知道。
所以她也會心疼。
鄔二郎喉嚨一緊,抱著妻子的手不由自主的箍實,眼睛潮熱模糊,聲音發哽:“我沒事。”
“我也沒事。”被箍實的郡主有些呼吸不暢,她只能任由他緊抱著。
直到突然身子離地,被橫抱起來,才忍不住驚撥出聲。
“夜深了,我們上床安歇。”鄔二郎沉啞的在她耳邊說道。
郡主:“......”
.........
良久之後,疲憊的郡主嬌聲抗拒,終於盡情的鄔二郎才起身叫水。
小瑤和青蔓給屋裡伺候了熱水,出來悄然看沙漏,發現已經是丑時中。
四更天了,不知道明兒郡主能不能起得來。
那自然是起不來的。
分別了一年多的小夫妻,況且鄔二郎知道綰娘身體已經調理好,自然不再壓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