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言之昨夜去城門接兒子之事,有人傳到了御史耳裡。
聽說半夜開城門,跟著郡王和七皇子進城門的有一百多人,還有十幾輛馬車,御史豈會放過如此明顯不合規之處。
在朝堂上直諫符首輔仗著身份,無視皇城城禁規定,違規放“大批”人馬深夜進城。
暗示如果有不法之徒在其中,定然會影響皇城安危。
符言之不反駁,皇帝就由得他們說,等他們說完了就來一句:“還有無其他要事,沒事就退朝。”
御史氣悶,他們剛才說的難道不是要事?
皇帝怎麼都不表個態,由得符首輔如此肆意妄為。
王次輔忍不住出列了:“皇上,臣也聽聞昨夜長公主與符首輔深夜到城門處接兒子,按說,永定郡王和七皇子出外徵集糧草,所帶人馬有限,但現在如此大的隊伍,不知道都是什麼人,符大人理應解釋清楚才對。”
那兩人所謂的徵集糧草,不過是跟著符三爺去玩耍罷了。
一去就去了半年,國難當頭之際,如此做為,也就那兩個不成器的小子才能幹出的事。
如此好打壓的機會,王次輔怎麼會放過。
一直沒出聲的符言之出列回話了:“長公主不放心孩子,派了百名護衛去保護他們,這些都曾經請示過皇上,王大人是在懷疑什麼麼?”
他懶得理御史沒經查實就亂髮表言論,但王盛維這個老賊來質疑,他就不忍了。
王次輔一滯,竟然請示過皇帝,那他還出個什麼聲,純屬多餘。
皇帝掃了一下文武百官,面色不虞的說道:“永定郡王和七皇子到處徵集糧草,身邊多帶護衛有什麼不對?你們家中女眷出個城門都好幾十號人護著,他們一個是皇子,一個是宗室貴胄,出的是遠門,帶個百來號人你們倒覺得出格?朕看你們都是吃飽了撐的,一個個沒事找事。”
皇帝發怒了。
御史頓時收聲,沒事找事是他們工作的一部分,但得看皇帝是想聽,還是不想聽,還是特別不想聽,來決定要不要加力度把事兒弄大來議。
明顯的,現在皇帝特別不想聽。
通常這樣的情況是說再多也無用,御史聰明的選擇閉嘴。
龍顏已怒,王次輔也收了聲。
其他想說還沒來得及說的官員,顧盼之間,選擇了不參與這個話題。
七皇子雖然不受寵,但始終是龍子,不說郡王,就是七皇子帶個百來個護衛都不算什麼,只是入城時間不合規矩而已。
此事放在白日就毫無問題。
御史說再多也不過是關乎城禁規矩,懷疑皇子和郡王帶的人會危害皇城安危,就有點過於牽強了。
確實是沒事找事。
下了朝,皇帝留符首輔下來,眾官員已經習以為常。
王次輔沉著臉回了內閣衙門。
皇帝現在是越來越倚重符言之,這實在不是個好兆頭。
勤政殿,皇帝屏退了左右,問符言之:“安安怎麼樣?”
符言之躬身回答:“很好,氣色不錯,不記得人,但一如既往的懂事。”
皇帝蹙眉,“這徐太醫不但擅長婦科,對疑難雜症也多有了解,連他都沒能治好安安,這失憶症會不會好不了?”
外甥女記不得他,那是件很遺憾的事。
“皇上不用擔心,就算好不了,她也是我的女兒,性子什麼都沒有變,還比以前更穩重些,生的孩子......”符言之輕笑,“我竟然分不出,長得完全一模一樣。”
皇帝驚訝:“完全一模一樣?”
不知不覺的被轉移了話題。
“嗯,鳴霞本來記住他們穿衣服顏色來分辯,結果蓋上被子後,她也傻眼了,沒人能分出來。”
“竟然如此相像。”皇帝興致勃勃的壓低嗓音道:“朕等下跟你回去看看。”
符言之一愣,有些為難的說道:“聖上出宮,那今兒就瞞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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