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恆羽沒料到這死對頭也在這裡,臉色更加不好了,“柳常景,我勸你少管閒事。”
今日學院放假,跟幾個同窗出來消遣的柳常景在茶館裡目睹了一切。
他睨著宋恆羽道:“大宛馬名貴如珍寶,就算一匹一千五百兩都不為過,你竟然想著用一千五百兩強買人家六匹良駒。宋三,你這麼無恥你爹知道麼?”
被柳常景戳破心思的宋恆羽,惱羞成怒,“普通馬匹就幾十兩銀,現在我已經出到比普通馬匹高數倍的價錢,怎算無恥?
再說我問過他們價格,是他們自己不出價,柳常景,你再搗亂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一個知府兒子,一個知州兒子,誰也看不慣誰。
雖說宋知府官品大點,但是柳知州官途順暢,還比宋知府年輕很多,前途無量。
眾位公子平日裡遇到他們掐架,都儘量保持中立,兩邊都不敢得罪。
也因為這樣,每回他們掐架都掐得特別沒勁。
除了自己帶出來的護衛奴僕,沒什麼人明目聲援。
這回也一樣,看到柳常景也在這裡,跟著宋恆羽的幾個年輕公子,這會都沒了剛才那嫌熱鬧不夠大的勁頭。
他們的爹都沒有知府知州的官大,得罪誰都不好。
柳常景聽了宋恆羽的狡辯,嗤笑道:“人家都說了不賣,是自用馬,你還想著低價強買,不算無恥?我看你是臉皮厚比城牆跟。
要不是在這裡大家都看得到,換個人少之地,我看你強搶都有。
今兒我在這兒,什麼都瞧見了,人家不賣,你若是日後騎著匹大宛馬招搖過市,那就是搶的。
身為知府之子,強買不成強搶,可別忘了鄒同知之鑑。”
鄒博遠被貶官是因為刁橫女兒引來的禍,這個誰都知道。
被拿來跟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無知跋扈的鄒尚綺相提並論,宋恆羽氣得要擼袖子。
最關鍵是柳常景還把他獲取大宛馬的路給堵了,這讓他恨不得衝過去一拳捶死他。
“柳常景,你個龜孫子不龜縮在書院裡學你的之乎者也,來這裡搗什麼亂,是不是骨頭癢了,想要小爺給你鬆鬆?”
論打架,宋三公子可沒怕過誰。
樓上喝茶的符長平看得津津有味,“呵呵,有點意思,這人敢跟知府家的人開幹,有點膽色。”
鳳柳雲淡淡的掃了一眼,涼聲說道:“看似正義,實則舊怨頗深,藉機彈壓而已。”
“估計都有點背景,才敢這麼剛。”
符長平也不傻,自然看出下面兩撥人互相有所忌憚。
這不,想開乾的宋恆羽被身邊的人抱住,勸他不要跟知州家的公子一般見識。本想鬧大的柳常景也被身邊的同伴攔在身後,勸他少說幾句。
一時僵持不下,只打嘴仗。
打不起來,沒熱鬧看。
符長平覺得沒意思,拍拍屁股站了起來,“走吧,該我們滅一滅他們了。”
鳳流雲才懶得理會,喝完茶起身下了樓,出了茶館門,看見那兩個人還在互相語言攻擊,呱噪得很。
他接過護衛遞過來的韁繩,看都不看那些人一眼就翻身上了馬,坐在馬上才居高臨下的睥睨著那幫公子哥。
錦衣華服,金冠玉帶,雍容尊貴,俊臉如冰,只要沒眼瞎,都可以看出馬上之人必是出身不凡之輩。
氣度遠甩知府知州之子。
門口的一群人都看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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