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們華家人當傻子麼?
居然敢生出這樣的心思。
“他孃的,蛇鼠一窩,都不是好貨。”
他用力一甩馬鞭,“回去可別告訴太太,省得她堵心。”
阿朵卻說道:“太太早就知道那石姑娘心機不純,不過她不知道石姑娘覬覦二爺,要是知道肯定生氣。太太肚子裡有寶寶呢,不能受這份閒氣。”
“對,太太不能受這些閒氣,把住口,誰也別告訴。”華漢自己卻氣得一肚子火。
還有什麼不明白的,這石霜兒在半年前就經常出現在對面的包子鋪,感情就是來偷看鄔二郎的。
卻又讓楊大嫂來給他做媒,幸好他沒同意,他娘也沒逼他,要不又是一樁爛糟事,還比梁紅菱更惡劣。
華家要是讓這樣的女人進門,遲早不得安寧。
華漢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家無寧日,他們華家和美至善的氛圍,絕不能因為他帶來丁點破壞。
這事讓華漢娶妻的心更加謹慎,他甚至生出找個女人生孩子,然後留子去母的念頭來。
就是不知道養父母會不會同意。
此事兩人回到家中都隻字不提。
接下來石霜兒很長一段時間沒再來城北大街,梁氏以為她是因為額頭的傷才不來。
結果一個月過去,兩個月過去,石霜兒就像消失了一樣,沒再出現。
梁氏特意去石家打聽了一番,石家的說辭是,石霜兒傷了腦袋後就情緒不佳,額頭上有道淡淡的疤痕讓她心灰意冷,不想議親了。
這就讓梁氏驚訝了。
這麼一道小傷口,又不明顯,怎麼可能因為這個就心灰意冷。
她猜可能是石霜兒受了傷,而華漢對她不上心,覺得沒希望才這樣。
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她也沒什麼好辦法。
這日過了早市得閒,她來華家串門跟周大娘提起這事,周大娘卻覺得不安了。
“石姑娘怎麼這麼想不開,我家老頭子都說了,不會留疤,時間長點肯定就看不到了,沒必要這麼自暴自棄。”
梁氏也應道:“誰說不是呢,小姑娘就是容易想不開。她娘給她找了兩家人相看,她都拒不見人,整日躲在房裡一蹶不振。”
梁氏的話讓周大娘更是過意不去。
“那怎麼辦?”難道只能讓華漢來負責?
周大娘想了一下問在一旁賞院牆上薔薇花的綰娘:“綰娘,石姑娘怎麼說也是在我們茶鋪受傷,這麼不聞不問不太好吧?”
已經七個多月的綰娘,一手捧著肚子,一手正慢悠悠的摸著一朵薔薇花,聞著下花香回答周大娘:“石姑娘額頭的傷,爹第一時間就下藥醫治,也給了足夠的傷藥自抹,怎能算是不聞不問。
再說,大哥也跟她說過,要是覺得不好,可以來醫館繼續診治,石姑娘不來,難道還要爹上門去看?”
又不是傷筋動骨,寸長的小傷口,如此小題大做,她只會覺得是別有用心。
綰孃的話讓梁氏臉色有些訕然,她笑著說道:“那麼點小傷,那能勞煩華郎中去看,霜兒自己不來是她自己不著緊,她要想不開那就隨她去,反正不關你們的事。”
綰娘扯了下唇角,這梁氏說不關他們的事,但跟她娘說的那些話,就是想讓她娘出面攬事上身。
梁氏把她孃的性子摸了個透,知道她心軟,在以退為進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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