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開玩笑還說論順序,現在他啥都不講了。
都要去戰場的人了,不留個種怎麼行。
以防萬一,啊呸!大吉大利!
留個念想,也不對,就,總得留個孩子讓家人多點盼頭嘛!
華漢的暗示,鄔二郎當然懂。
只是這事說來話長,咳,不對,是不能與人言說的尷尬。
他要去從軍,這房圓好還是不圓好,他倒是猶豫了。
進入臘月,天氣越發的寒冷。
冬暖茶的銷量雖然越來越大,但有三個做事上手的夥計,加上能幹的阿朵,鄔二郎和華漢經常出城打獵也不礙事。
他們現在幾乎隔兩天就跑出去一趟,華郎中說他倆心野了,打獵上癮。
但並不阻止他們,茶鋪那邊售賣和接訂單都有明確的定價規矩,照著做就是,阿朵人小卻能看好。
醫館這邊就更不用他們插手,自去玩就是,去大半天還能帶野物回來解饞。
主要是華郎中相信鄔二郎有分寸,至於華漢,雖然改了很多,但他始終覺得還差點。
差點的華漢現在出去一趟就被打擊一回。
原來鄔二郎要花兩刻鐘打敗他,現在他連一刻鐘都撐得吃力。
為了兄弟的大業,他拼命給鄔二郎喂招,周身被折騰得痠疼不堪。
用他的話來說,出來就是找打的命,回去找藥酒擦傷還得騙家人說是摔傷的。
綰娘每日在閣樓上做刺繡,慢工出細活,現在做出的效果,比之前的完美許多。
這麼一副完美的佛像圖,鄔二郎都說做好了不要賣,留自家收藏。
反正現在也不缺她掙銀子過活。
綰娘不置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