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後桃芝來了。
帶著昨天的蜜桃還有謝雲舒的信。
綰娘展信一看,眉尖漸蹙。
“不是謝家的人?”
可是張阿達明明有收人錢財蓄意陷害的嫌疑。
桃芝悄聲說道:“我家小姐動用了最深的釘子,訊息可靠。明日小姐會去找知府夫人,如果這事是有人唆使,我家小姐一定會幫忙說和的。”
“說和?”綰娘眯了一下眼神,沉思片刻後,才動筆回信。
等桃芝走後,綰娘臉色慢慢的沉了下來。
不是謝家人,那會是誰?
同行?
知道他們有謝府這樣的主顧,他們怎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指使人來做這種事?
應該不是他們。
那他們還得罪了誰?
一直到鄔二郎和華漢回來,綰娘猶在閣樓上沉思。
華郎中問他們可有收穫,鄔二郎臉帶怒色的點頭。
“張阿達未時末去城隍廟見了個人,那人給了他一包銀子就離開了。大哥盯張阿達,我盯著那人。看到他去了城東一座宅院,一打聽才知道那是一位鄒同知的府邸。”
“鄒同知?”
那是誰?
華郎中疑惑。
周大娘突然一拍檯面,“前兩日撞綰娘害綰娘受傷的就是位同知的女兒,莫不是她要害咱們?”
鄔二郎沉著臉,明顯在努力控制怒火,華漢嘴快,“我們猜就是那小娘們,這世上沒有這麼巧合的事,剛欺負娘跟妹妹,緊接著就有人上門誣陷訛詐。他們之間還有錢銀交易,錯不了,肯定就是她了。”
鄔二郎和他在路上就分析過。
他們一家剛來寧州城沒多久,除了無意得罪謝家某個人外,從來沒有與別的人起齟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