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官家小姐,也不能隨意欺負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華郎中看出綰娘想息事寧人,但就算是惹不起的人,起碼也要讓家裡人知道事情的經過。
“就是,就算是家裡做大官的,也不能隨意欺負老百姓。”
華漢袖子都已經擼起來了。
本就被氣狠的周大娘把事情原委都說了出來。
聽完華漢就豎眉怒眼了:“誰是醜八怪鄉巴佬?是她們自己吧,還官家小姐呢。我看她們家裡八成連塊鏡子都沒有,自己是什麼鬼樣子都不知道,才如此的不要臉。撞了人還這麼囂張,真是欺人太甚!”
綰孃的容貌氣質放哪裡都是一等一的拔尖,這寧州城的姑娘算什麼呀,敢說她是醜八卦鄉巴佬,不是眼瞎就是心瞎。
鄔二郎聽得臉色已經鐵青,一言不發的拿著溼巾帕幫綰娘清理手上的血,清理乾淨就給她上藥。
上完藥就叫她上樓去歇息。
綰娘拉住臉色不對的鄔二郎,看著他的眼睛問:“你要去打一個女人為我出氣嗎?”
鄔二郎搖頭,他不打女人,但是也不能由著別人欺負他的媳婦兒。
“那你是想跟一個姑娘家理論爭吵?”
綰娘不相信他會跟一個姑娘家爭論公道,他肯定是直接把人拎來逼著人家跟她道歉。
不得不說,綰娘已經很瞭解鄔二郎。
鄔二郎想的就是去繡坊把人拎過來,管她是誰,必須跟他媳婦兒行禮道歉。
華漢想的是,先去把人罵個狗血噴頭,然後再把人拖過來賠禮道歉。
華郎中雖然也為妻女被人欺辱而生氣,但現實就是他們想找公道,難!
“打肯定不能打,罵,也沒什麼意義,把人抓來,就是跟一個州府的同知對立樹敵。
我們不過是平民百姓,跟寧州府的官員結仇,日後只會舉步維艱,不要衝動!”
他們無權無勢,哪能說怎麼樣就能怎麼樣,要考慮後果。
還好不是很大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