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這麼詭異的場面嚇了一回的鄔二郎,鎮定下來後問華郎中“綰娘醒來會不會記起以前的事?”
剛才在夢裡的人是她本來的身份,要是想得起這個夢,是不是就意味著綰娘記起來了?
對此華郎中不敢確定,“難說,很多人醒過來都記不起自己夢到了什麼,得看她醒來才知道。”
到寅時初,華郎中熬不住了,剛好周大娘過來,華郎中就先回去補眠。
鄔二郎也在周大娘的強制下,拼了幾張凳子,躺著歇會。
睡了一個時辰,天剛亮他就起來了。
看到綰娘在周大娘的照顧下,沒有再高熱,才放心不少。
當第一縷陽光剛照射到屋簷不久,綰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一直坐在床邊看著她的鄔二郎,登時直起了身子,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直直的盯著剛睡醒的人。
喉嚨滾了滾,想要問什麼,卻又有點不敢張口。
綰娘雖然睜開了眼睛,卻有點不在狀態,茫然的看著陌生的床鋪。
她微微轉頭,就看見坐在床邊的鄔二郎,正一臉緊張的看著她。
她清了清乾澀的喉嚨,虛弱的問了一句:“這是哪兒?”
“這裡是寧州府的客棧,我們已經到目的地。”
“哦。”綰娘應了一聲,又疲倦的閉上了眼睛。
鄔二郎連忙端了水喂她喝了幾口。
然後試著問了一句:“昨晚你做的夢還記得嗎?”
“做夢?”綰娘緩睜眼睛,有些疑惑,“你怎麼知道我做夢?”
“就,你說了一些胡話,好像還很難過很生氣的樣子,你夢見了什麼?”鄔二郎握著她的手追問。
綰娘回憶了一下,腦子裡卻什麼記憶也沒有,“我是不是說了什麼奇怪的話?”
“嗯,你在夢裡喊了爹孃,你應該喊的是親生爹孃,你還說奶孃櫻桃都死了,你很難過,你還說了一個人的名字,叫長平,他是誰?”
是兄弟還是別的什麼人?
這個陌生名字鄔二郎記得特別的牢。
綰娘一臉茫然的看著他,鄔二郎說的話,她一點印象都沒有。
她搖頭,“我不知道他是誰,什麼奶孃櫻桃,我沒有印象。”
她們都死了?
她身上到底發生過什麼?
“你在夢裡應該看到了以前的人和事,你說胡話的時候,爹還試圖想問出來你是誰,結果,你不告訴他,還要那個櫻桃把他拖出去。”
鄔二郎忍著笑告訴了綰娘,她在夢裡跟華郎中對答的詭異狀。
綰娘聽得眼都瞪大了,簡直難以置信,“天啊!我,我怎麼會,怎麼會說那些話啊?”
夢裡她豈不是個目無尊長的跋扈女?
“那爹有沒有生氣?”她居然罵養父有眼無珠,綰娘都要無臉見人了。
鄔二郎笑:“怎麼會,咱爹怎麼會跟你計較這些,估計在夢裡你不認識他而已。”
話一落,鄔二郎就想到一種可能,他瞬間就冒出了一頭冷汗,拉著綰孃的手就問:“你要是恢復記憶卻不記得了我們怎麼辦?”
綰娘頓時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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