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癢,紅點周邊抓出了幾條紅印子,顯得白玉般的手更是瑩瑩惹人憐。
鄔二郎喉結滾了滾,下意識的就想抹點口水上去,還好最後反應過來,伸出的手指直接按在那紅點上。
骨節分明又有點粗糙的食指,在細膩涼潤的小嫩臂上揉出了粉紅色。
綰娘頓時覺得手臂的癢意消減了不少,不由得尋了個舒服的姿勢坐了下來:“這樣舒服。”
揉著她手臂的手指不由得一頓,鄔二郎不知道她是說他揉得舒服,還是自己坐得舒服。
“接著給我揉啊,舒服著呢!”綰娘見他停下來,不由嘟起了小嘴巴。
靠近過來的身體帶著溫溫的馨香,嘟著小嘴言語嬌嗔,昏黃油燈下,擠在一床的倆人,幾乎貼到了一起,鄔二郎腦袋有點暈坨坨的好像不會轉了。
上床前他明明喝了一杯水,怎麼又感覺到渴了呢?
他清了下喉嚨,不大自在的又幫綰娘揉了幾下說:“明天讓爹給點止癢膏,蚊子叮了塗一點就沒那麼癢了。”
綰娘捂著小嘴,斯斯文文的打了個哈欠後應了聲:“嗯。”
嗡嗡嗡的一隻蚊子就在倆人中間飛了過去。
綰娘一隻手伸著給鄔二郎揉著去癢,一隻在捂嘴打哈欠的手還沒放下來。
看到蚊子飛過,綰娘定著腦袋,眼珠子跟著蚊子轉到了眼尾。
正想小心翼翼的抽手打蚊子的時候。
“啪!”鄔二郎已經快她一步,放開她的手一擊即中,手掌中已經躺著蚊子的屍體。
攤開手掌給綰娘看,綰娘嫌棄的皺起鼻子說:“快去洗手。”
打只蚊子也要去洗手,鄔二郎才懶得,下床拍拍手吹了油燈就上床。
綰娘立時躲到最裡面:“你打了蚊子沒洗手,髒髒的。”
鄔二郎已經躺下來拿起葵扇說:“一隻小蚊子而已。”
綰娘什麼都好,就是龜毛了點,整天提醒他要洗手。
他洗手比以前勤快多了,現在打只蚊子都要洗手了,他認為沒必要啊。
鄔二郎很無奈:“不去想就不髒了。”
“你這是在掩耳偷鈴。”綰娘背過身去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