鄔二郎忙完田裡的活,回家就繼續打梳妝檯。
看不下去的鄔大郎說了:“你這一天天的打這麼多東西幹啥,綰娘現在都不住這裡哪裡還用得上。”
正裝抽屜的鄔二郎回他:“她不住這裡也還是我媳婦,我扛去華家給她用。”
懟得鄔大郎無言以對。
鄧氏看了羨慕,忍不住對鄔三郎說:“二哥對二嫂真好,什麼都想著她。”
成親到現在,鄔二郎為綰娘做了多少事,同為鄔家男人的媳婦,鄧氏都看在眼裡。
他把自己媳婦當寶貝一樣的呵護著,這也不讓幹那也不讓碰的,讓綰娘在雞鳴村依然活成了大小姐。
鄔三郎掃了鄧氏一眼,冷笑道:“你要是富貴大小姐,我也什麼都想著你,不是那個命,就別想那個福。”
也不看看自己的出身,跟綰娘比,再多幾輩子都不可能。
鄧氏眼眶紅了:“你嫌棄我?當初可是你上門去求娶我的。”
鄔三郎心煩的一揮手:“什麼嫌棄,我有說那話嗎,別動不動就哭,你眼紅二嫂什麼,那是你眼紅得到的嗎?別自己找煩惱。”
想要安慰卻被丈夫一頓諷的鄧氏,抹著眼淚回了房。
不得不說,鄔三郎在這點上看透了也接受了。
他沒那個命,因為他沒那個勇氣去吉水河救人,也沒那耐心去伺候女人。
他唯一感興趣的就是錢,多多的錢,再有就是吃肉,最好頓頓都大魚大肉。
因為好吃,鄔三郎在三兄弟裡面,體型最圓潤。
又不怎麼勞作,一身的囊肉。
臨近傍晚,鄔二郎把綰娘留在鄔家的幾套衣裳收拾起來,打包拿去了華家,他內心裡也不希望綰娘再回鄔家了。
綰娘正好收線歇手,看到他到來就示意他去拿書。
每天至少半個時辰讀書認字,是綰娘佈置給鄔二郎的任務。
鄔二郎很勤奮,夜晚就著油燈他還能多看半個時辰。
千字文他已經認完三分之二的字,全篇已經背熟,還經常自己去翻閱三字經和弟子規。
在華家,兩人都過得很自在。
躺在床上,鄔二郎還追問綰娘學問上的事。
“何謂易輶筱畏,屬耳垣牆?”
“易輶筱畏的意思是說話最忌毫無禁忌旁若無人,屬耳垣牆就是要留心隔牆有耳,所以做人說話要有度,不要毫無顧忌。”
“那布射僚丸,嵇琴阮嘯又是何意?”
綰娘打了個哈欠:“布是呂布,人名,他擅長射箭。僚是宜僚,也是人名,他會弄丸的絕活。嵇是嵇康,善於彈琴。阮是阮籍,他能用嘴巴發出長嘯聲......”
綰娘說著說著聲音就低了下去,直至沒了聲音,鄔二郎不用側頭去看就知道她睡著了。
夏夜天氣有些悶熱,鄔二郎給綰娘扇著扇子的手卻沒停下來。
他在思索綰娘剛才的解析,那些什麼宜僚啊嵇康啊阮籍啊他一個都不認識,光知道有個呂布是個厲害的武將而已。
他且有得學呢!
強撐著睡意又扇了一刻鐘,才不知不覺的停了手。
但只要綰娘翻身,他又會自動的給她扇起風,扇到綰娘安靜入睡他就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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