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不但讓鄧氏臉紅,也讓蔡氏氣笑:“三郎是考功名的書生還是養尊處優的少爺?在雞鳴村長大竟然鋤頭都不會抓。”
要不是三郎,二房根本住不進她有兒的房間,現在她心裡對三房的厭惡不亞於二房。
連她男人都下地幹活,憑什麼三郎不去,裝少爺也得看自己是不是那個命。
被大嫂擠兌,三郎很是羞惱:“我從小就沒幹過地裡活,我怎麼會做,我不去。”
身為家裡的老么,一向最得家裡長輩疼愛,以前老爺子在也是最疼三郎。
家裡有鄔二郎一個頂三,平時大郎偷懶也多,所以三郎不幹活誰也沒覺得有什麼。
但現在二郎甩手要大郎頂上,三郎再不幹活,大郎可就容忍不了了。
他把碗筷拍到桌上生氣的說:“你都十八歲了還什麼都不會幹,很光榮是不是?”
三郎哪裡會怕他:“我就不會幹怎麼了,好像說得你很會幹一樣。”
做大哥的都還不是半桶水,有什麼資格來說他。
鄔大郎氣怒:“你.......”
眼看倆兄弟就要大吵起來,鄔老太太火了,一拍桌子就是“砰”的一聲,把綰娘又嚇了一跳。
鄔二郎連忙給她夾了一夾黃瓜:“吃飯。”
別管傍人。
火大的鄔老太太高著嗓門罵:“都把我的話當耳邊風了是不是?眼看季節都要過了,你們還在這裡嘰嘰歪歪的幹什麼?叫你們做就去做,不去就別吃飯了。”
被老孃獅子吼,還威脅斷食,對大郎和三郎來說是罕見的,所以威力十足。
倆人都被震懾到不敢再出聲。
兩個兒子種個豆子都能吵起來,真是讓人窩火。
她又看了鄔二郎一眼說:“你做桌子就做桌子,做完了趕緊顧著田地活。”
這是要鄔二郎接著以田地為主。
然而鄔二郎再也不像以前那樣順從了。
他扒完碗裡的飯,一抹嘴說:“做完桌子,我還要做屏風,到時我會空半天去看顧田裡的莊稼,至於地裡的豆子就交由大哥和三弟負責。”
田裡的莊稼是家裡的命根子,他不能突然放手,得保收一家子的口糧。
鄔二郎的話其實已經很寬仁,他做大頭,兩兄弟做小頭。
但習慣一切都是他操持的大郎三郎卻喊著:“種豆子是你拿手的,你怎麼能交給我們去做?”
“種豆子我拿手,種莊稼我拿手,挑水砍柴我也拿手,要是有一天沒有我,什麼都不拿手的你們,是不是要餓死?”
突然的,就語出驚人!
然而重點沒人在意,在意的是非重點,這非重點很惹人深究。
鄔老太太黑著臉:“二郎你說的是什麼話?什麼叫沒有你?難道你做什麼要撇下你的兄弟嗎?”
是不是他們有了什麼計劃,不但鄔老太太這樣想,大郎和三郎也這樣想。
“二郎(二哥),你這是什麼意思?”
什麼意思?這麼明顯還不明白?
鄔二郎簡直無語。
回來就沒怎麼說話的綰娘,此時開了口:“若是二爺有什麼事,家裡是不是沒人會種地了?若是如此,大哥和三弟還是早早學起來吧,以備將來這一屋子老小都多個依靠。”
她不是詛咒自己丈夫,而是告訴他們,靠人不如靠己。
別總想著依賴鄔二郎,依賴到什麼都懶得做的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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