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還瞪著眼不服,鄔老太太氣得直接叫大郎三郎:“把獵物給我收拾了,一隻也別給他們拿走。”
大郎三郎一聽,立馬就朝偏房門口的墩子衝過去。
鄔二郎想阻止,鄔老太太一掃把揚過去:“不孝敬老孃卻去孝敬別人,我看你是嫌我打得還不夠多。”
綰娘拉住鄔二郎:“算了,給他們吧,義父義母就算我們空手去,也不會怪我們的。”
華郎中雖然是個鄉村郎中,但人緣不錯,周邊村莊找他看病的人不少,又沒有後人,家裡經濟比鄔家好多了,起碼在華家綰娘吃的不是頓頓素。
鄔二郎握著拳頭,看著大郎三郎興高采烈的把他打回來的獵物拿去了廚房,氣得拳頭髮抖。
“今兒有肉吃了哈哈!好肥的野兔子,娘,拿來紅燒怎麼樣?”
鄔老太太嚥了下口水,狠瞪了一眼鄔二郎,把掃把扔在了地上,去廚房指點怎麼做頓好吃的去了。
三隻兔子兩隻野雞,都是肉啊!
所有人都興致勃勃的幫忙殺雞宰兔,綰娘把一臉不忿的鄔二郎拉進了房間。
“彆氣了,等下我們吃完早飯就去華家。”
鄔二郎垂著頭不出聲,家裡不準備回門禮就算了,他可以去打獵。
打得的獵物要搶走也算了,他可以再想別的辦法。
可連親都不給綰娘去認,憑什麼?
鄔二郎第一次覺得,他孃的無恥,是沒有底線的。
“打傷了哪裡?疼不疼?”綰娘問鄔二郎。
婆母打人毫無顧忌,下下都是使了勁兒的,掃把碎枝都掉落不少。
“我沒事。”又不是第一次被打,他早已學會保護自己怎麼被打而傷不到要害。
不過是些皮肉傷,他皮糙肉厚的過兩天自然就好了。
綰娘看他行動沒有受影響,也沒有多問。
鄧氏在婆母的指揮下,大早上的就殺兔子,先做紅燒兔子,再煨道野雞湯留到中午。
剩下的就到晚上,他們打算一天吃完這些野物,不給二郎留一點送人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