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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來的幾分鐘裡,兩人之間又是一長段的沉默。牆上的掛鐘,滴答滴答地響著,彷彿這個狹小的空間裡就只能聽見擺鐘指標行走的聲音,以及各自的心跳聲。
秦佩雖說混賬事做了不少,但其實個人取得的成就在同齡人中也是足以脫穎而出的,也就是說他的智商並不低。以至於處於現在眼前都是死路的狀態,也難得的可以保住一絲清醒。
“你到底知道多少?”秦佩動了動嘴卻被傷口牽扯的有點疼痛,大概是情緒激動了起來,導致面部起伏變大所導致的。
“我只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而已,你覺得我能知道多少。”秦晚的語氣裡似乎沒多少耐心。
“秦晚,我不是傻子。”秦佩為了少遭點罪,開始剋制自己的表情,“在你什麼都不知道的情況下,光是憑借你對我的厭惡程度,你就只會勸我早點坦白和自首,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會認定有人要害我,還是說你知道些什麼。”
秦晚靠著椅背,沒有表情的看著秦佩,似乎想看看他還能折騰出什麼事情。
“你能救我,不是嗎?”秦佩反問。
秦佩說話的時候,倒表現的雲淡風輕,實際上,桌子下糾纏在一起的兩根手指都由於攥的太緊開始發青了。輕微急促起來的呼吸聲,在靜無雜音的小房間裡顯得突兀。
秦晚不在意道:“還真救不了你,提醒你一句,我也是昨天才剛知道你的事情。你怎麼會覺得我能救你?我還在讀大學,每天都需要上課,就連給你提供人證或者物證的機會都沒有。你要是覺得是我在陷害你?就更加不可理喻了,我對殺人沒興趣,對你更沒到‘惡之慾其死’的地步。”
死的越晚越好,秦晚真的是一丁點都不想在地府看見到這位,果然,禍害遺千年這話也不是沒有道理。
秦佩緊緊的盯著秦晚的眼睛許久,才能確定她真的沒有說謊,瞬間絕望感湧上腦門,情緒激憤地用打著石膏的腿撞向桌腳:“我要見秦飛揚。”
秦晚冷眼望著這位發瘋,也不說話,已經過去了十幾分鐘了,很快他們的談話就該結束了。
“你為什麼會討厭我。”秦佩從來沒有這麼狼狽過,情緒過激導致面部傷口再次對外滲血、混雜著分辨不出是眼淚還是汗水的分泌物滴落在桌子上,就好似在控訴這個世界的不公。
還有五分鐘,秦晚漫不經心的看了眼掛鐘。
“所以,當你感到絕望之後,就突然開始重新思考自己人生的意義了?”秦晚偏頭問道。
“怎麼會呢……”秦佩不自主的喃喃,自嘲地笑道,“你以為這個世界上,真的有人可以做到,完全不為別人的厭惡而動容?可大多數人都是被自己也討厭的人所厭惡,可我不一樣,我是被我的侄女、我的親人討厭,我又做錯了什麼!”
秦晚越聽越覺得可笑:“你沒錯,對,你什麼都沒錯。”
“我承認,我在你還小的時候,有一次把你帶出去,害得有人把酒潑到了你的眼睛。但是你也沒必要因為這事恨了我這麼久,從那之後,我就再也沒有把你單獨帶出去過了。”
究竟是你不想帶,還是章琴不讓你帶,你自己心裡沒點數嗎?秦晚就這麼靜靜的看著秦佩打親情牌,如果他真的有悔過之心後來也就不會騙千秋去擋那群女人。
等等,千秋,夜店。
秦晚腦海中閃過一絲靈光,她終於想起來,是在哪裡見過鐘?了。就在那家夜店,秦佩利用千秋擋走的那個女人,她在臨走前還說過,一定會讓秦佩後悔!
難怪她一定要懷上這個孩子,她並不是為了奉子成婚,而是因為她真的以為秦佩已經結婚有了孩子,她肚子裡的孩子出生的目的,就是為了破壞他的婚姻,順便惡心一下他們‘夫妻’兩個......
“你打算拿鐘?怎麼辦,孩子都快生下來了。”秦晚突然提起了這個話題,徹底打斷了還沉浸在感傷中的秦佩。
秦佩也沒想到秦晚會提起這個女人,他之前居然還覺得這個女人是他生命中碰到的最大的麻煩,不過和現在的事情比起來,她也就是小事一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