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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虛擬人相互看看,好似被秦晚的問題打亂了思緒。
藍衣服的胖子斟酌了會,開口說道:“我看到過很多次,你們紅光人類開槍攻擊我們藍光人,而且幾乎每次槍戰過後,最吃虧的都是我們的人。”
秦晚的兩手背在身後,不急不慢地說道:“我好像明白點你的意思了,你是說,你們之所以會覺得紅光人類危險,是因為每次藍光和紅光人類在一起槍戰的時候,都會有很多的藍光人類化成盒子?”
藍衣服的胖子張了張嘴,心底隱約覺得秦晚的話有哪裡不對勁,卻又反應不上來。
“那你可以轉換下思路,比如說,算算看每次槍戰後,倖存的藍光人有幾個,而紅光人又有幾個,這樣你就會覺得,紅色人類的數量真是少的可憐。”
“可是我們本來就人多!”藍衣胖子幾乎是脫口而出。
“你們原來是知道自己人多的,你們一群藍光人打我們一個紅光人,最後還覺得紅光人比較兇殘?紅光人即便僅僅為了自保,也不可能對你們手下留情,從他的角度來看,更恐怖應該是你們吧,一群人懟他一個。再說了,你就真的這麼確信,一定是紅色人類先挑起的紛爭?你們的人開槍全部都是為了自保,就沒有偷襲過?”
“明明是你們是異類,我們只是在驅逐你們。”藍胖子瞪大了眼睛盯著秦晚,只是他自己可能都沒想明白,他說這話的目的,到底是為了說服誰。
“異類?”秦晚輕嘲地笑道,“你知道‘異類’這個兩個字在詞典裡有幾個意思嗎,就敢用?”
“我又不考語文,我管它幾個意思,你摳字眼有意思嗎?”藍胖子臉色不太好,似乎很不喜歡這種完全被動的感覺。
“你不想講道理,咱們就不講,反正被捆著的也不是我。”秦晚聳肩,轉身就要離開。
“你別走啊,那你還放我們嗎?”小二急忙地喊了句。
秦晚慢悠悠地從腰間抽出一把手槍,在手掌裡轉了幾圈道:“放你們走?我抓你們難道就圖個好玩?”
“那你圖什麼!”
“談合作。我本來是想看看你們到底還有多少的利用價值,不過從目前的情況來看,你們一點都不想配合。”對方每說一句,就一定會強調一遍,紅色人類、藍色人類的立場問題,聽的秦晚實在有點厭煩。
“你想談什麼合作?出賣自己人的事情,我們是不會幹。”小二猶豫了會,還是決定給自己留了條底線。
“你是誠心的想繼續談下去?”秦晚語氣認真地又重複問了遍。
“我不知道他們兩個怎麼想的,但是我們隊伍,我可以做決定。”小二堅定地說道,其餘三人聽到這話也沒反駁。
“你們兩個呢?”秦晚的目光主要落在了很久沒說話的賀壹身上。
“我低頭,我低頭,人在屋簷下啊。”賀壹別有深意地說道,似乎是特意說給旁邊的藍衣胖子聽的。
“我可以不說話,但是你們的意見不代表我的意見。”藍衣服胖子不太情願地說道。
“既然你說的都這麼明確了,那我也說的明確點。”秦晚似笑非笑,“第一,你可以不說話;第二,你可以有意見;第三,你不說話、你有意見關我屁事,我照我的方法辦,你不聽我自然有法子跟你磨,你自便。”
“我!”藍胖子氣的臉都有些輕微地浮腫,如果他現在是松綁著的狀態,可能已經沖上去動起手腳了。
“我什麼我,閉嘴!”秦晚的語氣瞬間冷冽起來,帶動著整個倉庫都彌漫起一種壓迫感;特別是那個藍衣服的胖子,臉都嚇得煞白,在剛剛那一瞬間,他宛如整個人置身於冰霜之中,全身被絕望死死包裹住,半點兒喘息的機會都找不到。
秦晚還是一副淺笑的模樣,只是剛剛那一瞬爆發出的氣場,讓被捆著的幾個人都不敢輕視她了;又過了好一會,幾人仍沒從剛剛的壓迫感中掙脫出來:“希望你,可以一直堅定你的觀念,所有紅光人類都是兇殘的,不要惹,不要輕易拿命開玩笑。”
人善被人欺,秦晚覺得,還是得怪自己之前表現的太弱勢了,對方才會一直咄咄逼人,看這會兒多好,全都消停了。
秦晚被打斷了好幾次,好不容易才重新找回了思路:“首先,我問你們,不管你們眼中的你們跟我們身上的光有多大的區別,我們都是可以相互交流的個體,這一點你們承認嗎?”
“承認承認。”小二乖巧地點點頭,之前還有點個性斐然,現在就像只被拔了牙的貓。
“你們知道你們現在在什麼地方嗎?”
“發電廠啊?”小二有點懵。
“我是問,你們知不知道你們所在的這個地圖是哪裡?還有你們一直堅持說你們是人類?那你們是從出生開始,就能看見別人身上發著的是什麼顏色的光,還是說,突然有一天就能看見了?”
小二舔了下幹燥的嘴唇,眼睛裡有點迷茫:“我也不知道,我難道不是一直都在這個地圖上的嗎?以前的事情,我好像都記的不太清楚了,只能記得我的名字,還有就是,前段時間,我突然從一個人在到處閑逛,變成了和他們三個人一起,莫名其妙地就組隊了。”
“你們呢?也記不得?”秦晚心裡漸漸有了底,目光轉向了其他幾個人。
“我肯定不是這裡的人,這裡沒有婚紗。”小四有些低落地說道,“我突然有一天就出現在這裡了,但是我的婚紗實在不方便,我又實在捨不得脫,就好像心裡有個聲音在跟我說,這件衣服是唯一一個一直陪伴著我的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