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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八歲的時候,把我爸的一個私生子推進了池塘裡;我記得那年的冬天特別冷,那個私生子的身體被撈上來後,他的身體和冰塊一樣硬。”沈才衡哆嗦著身體,一邊回憶著,“但是我真的不是有意的,只怪那個私生子的母親做的太絕,成天打著母憑子貴的算盤,我......”
“辯解的話,不必多說,孽鏡自有評判。”崔判官站在秦晚的左側厲聲道。
沈才衡苦著臉:“還有一個,是我二十二歲那年,與幾個狐朋狗友在酒後駕車,撞死了一個新婚不久的男人。我們當時逃逸了,可惜還是被抓到了,那個男人的妻子想告我們,可她畢竟勢單力薄,最後被我爸的保鏢餵了迷藥給賣了。”
“至於第三條人命。”沈才衡神情恍惚了一瞬,“是我的兒子,我那天接到了一個電話,是江家打來要退婚的,說是我兒子打了他們江家的女兒。我一氣之下就沖到床邊給了他幾巴掌,沒想到他會那麼虛,當時就吐血了。或許是他臉上的表情太猙獰了,我被嚇地後退了幾步,我見他掙紮著要按床邊的鈴,好像是想叫人,我上去搶他的鈴,可是沒有搶到,就輕推了一下他,他便頭朝地砸下去了。”
“結束了?”崔判官翻開了手上寫有‘生死簿’三個大字的冊子,冷言道。
“我真的不是有意的,我全都說了。”沈才衡面上誠懇極了。
“夠了。”崔判官打斷了沈才衡的話,“孽鏡,沈才衡剛剛的話可有造假?”
孽鏡表面先是暗淡了一瞬,幾秒後,又漸漸地恢複成了耀眼的白光,最後,白光又慢慢沉寂了下去,由此反複迴圈了四五次。
“沒有,都是實話。”
崔判官點頭,畢恭畢敬的轉身彎腰在秦晚耳邊說了幾句。
秦晚也不急不慢的抬起頭,沈才衡正表情痛苦的跪在原地,好像真的在懺悔。旁邊跪著的女人也不繼續哭了,目光呆滯的看著地面。
“那個女人又犯了什麼罪孽?”秦晚的聲音不算大,但是整個第一殿的人都足以把這句話聽的很清楚。
“我問問。”崔判官小聲道,見女人的狀態明顯不對勁,便直接把目光放在了孽鏡身上,“孽鏡,你先說。”
“謝桂,三十四歲。未害過人命,但是身上有四五條因果,做過許多助紂為虐的事情。”
謝桂緩緩的抬起頭:“無論是什麼結果我都認,我做了錯事。只要能看見沈才衡得到報應,我也就足夠了。沈才衡不下地獄,就沒有該下地獄的人了,他自己的手上染血的確不多,是因為他只需要一句話,願意幫他做事的人多了去了……他買兇殺過人,玩弄司法……”
“賤人,你別說了。”沈才衡瞬間暴起,一把揪住謝桂的頭發想往地上砸去,可是這個意圖很快就被看守在兩邊的鬼差發現了,沈才衡還沒來及動手,就已經被鬼差按到在地上。
崔判官皺起了眉頭,“你知道這是哪裡嗎!地獄也是你能撒野的地方!謝氏,你若有什麼冤情盡管說,殿下自會為你做主。”
謝桂的表情依舊刻板:“我沒有什麼冤情。只是我唯一的的兒子冤枉啊,他去世的時候才九歲多,就被這個混蛋硬生生的打死了!”
“你既然這麼恨他,為什麼你們都在陽間的時候,還能和平相處?”秦晚插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