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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飛揚的課程,總是能被學校安排的滿滿當當的,一方面是因為比較受學生歡迎,二來則是秦飛揚自身的知識面寬泛,很多限選課都能教。
秦晚回n市後,第一件事就是和百裡願通了電話,確定了秦飛揚兩人都還沒有發現自己莫名其妙消失的事情。至於他們每天和做任務似的打過來的電話,主要是想詢問下秦晚為什麼週末不回家,百裡願一直在用學習壓力大、創業壓力大來做藉口推脫,居然也混過去了。
混的了一時,混不了一世,秦晚回來的當天剛好是週六早晨,就打算順路過來過來聽聽秦飛揚的課。因為已經不是第一次蹭課了,秦晚表現的挺熟門熟路。
秦晚進教室的時候,第三節課剛剛開始,後排的座位還有不少,她隨便找了個角落坐下來。
“這都第三節課了,大家應該都聽的有些疲憊了,我來講點有意思的東西,幫大家提提神怎麼樣?”秦飛揚一隻手撐在講臺上,帶著笑意的看著臺下的學生。
“好。”很快講臺下便傳來了參差不齊的答複聲。
秦晚附近的幾位,同為坐在後排的同學,也都瞬間從昏昏欲睡中驚醒過來,隱約能聽見他們在嘀咕什麼,大概是在相互提醒,老師已經講到了有意思的地方。秦晚是算是聽著秦飛揚故事長大的,心裡自然清楚對方的講說能力,也不禁期待了起來。
秦飛揚清了清嗓子,關掉電腦上的ppt,從另一個資料夾裡拉出一張照片,順口問道:“大家知道這張照片上拍攝的是哪副古畫嗎?”
電腦投影的效果很好,雖說還做不到看清圖片上的每一點細節,但是大體輪廓已經很清晰了。只見微黃的古畫卷面上,繪滿了彩色的樓閣,一撇一捺,彷彿都可以吸引走一個人全部的意識。
“奇怪,秦教授的課,怎麼改書畫鑒賞了?”坐在秦晚附近一個男生正小聲的問著他的同桌。
“管他呢,比上理論有意思就行。”微胖的男生懶怠的抬起了頭,但是很快又趴在桌子上眯起了眼睛。
臺下議論的學生不在少數,也給出了許多的答案,秦飛揚也不急,站在講臺上笑而不語。
又過了好一會,秦飛揚才輕輕的開口道:“可惜了,我還是沒聽到正確答案。”
秦飛揚聲音落下的同時,整個大教室裡也安靜了下來;突然間,一個‘動感十足’的響鈴打破了這份靜,更奇葩的是這首歌曲的高潮部分,是反複的重複著“我知道”三個字,在當下的氛圍中顯得格外尷尬。
“哦?哪位同學這麼激動的想要說答案?”秦飛揚抬起頭環視了一週,最後目光落在教室後排的某處,秦晚也不清楚他有沒有看到自己,“好吧,那位趴著的穿藍色衣服的同學,你來回答下吧?”
秦晚順勢望過去,這個男生就是剛剛那位一直趴在桌子上雷打不動眯眼睡覺的,手機鈴聲不一定是他的,但是他睡覺的姿勢實在有些明顯,秦飛揚會點他也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