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南沖進屋子的時候,還有些吃驚,怎麼是三個乞丐扭打在一起的畫面,低頭看去,自己身上居然穿著他們相仿的乞丐服,這會他都沒法繼續欺騙自己,說自己身上穿的其實是潮流了。
“秦老大,白天在我身上到底發了什麼啊。”範南鬱悶的問道。
秦晚給範南投過去了一個無奈眼神:“我遇到你的時候,你正叫著,那位現在被壓在下面的那個男人師傅,我目測了下,你可能跟著他學了一天後,點亮了乞討技能吧。”
這話一出,範南真的是有苦也說不出了。
“秦老大,突然覺得我好慘。”
秦晚調侃的說道:“你這就算慘的嗎?我還處在意識清醒中的狀態中,莫名其妙的就成了現在,坐在最上面打人的那位兄臺的徒弟;再在這畫裡多呆幾天,我感覺我們出去後完全可以成立一個新的組合了,幹脆就叫地府丐幫二人組算了。”
“能和秦老大成立組合,看來我賺了。”範南喜滋滋的講著,“對了,秦老大,我們要不要阻止他們繼續這樣子打下去?”
“別急,小打小鬧的最多受點皮外傷,我們再等等事情的發展。”秦晚好似看出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漸漸靜下心來,觀察起了其中的怪異之處。
看上去像是三個人在打架,偏偏大懿的實力最強,完全是單方面的以一虐二。秦晚隱隱看見,大懿口中好像在嘀嘀咕咕些什麼,只可惜聽不太清楚。
“說,你這個俘虜,到底交不交銀子!”大懿的聲音瞬間抬高,嚇了範南一大跳,秦晚也聞聲看了過去。
一直被壓著受苦難的喜子委屈的說道:“將軍,我們是真的沒錢啊,我們也就是一個小國家裡的小士兵,國家都沒銀子,我們肯定更窮。”
“該死的。”大懿一改白天的模樣,此時稱得上是既暴躁又強勢,“那怎麼辦!老子沒錢,怎麼打仗,怎麼為聖上打江山。銀子!銀子!銀子!我快要瘋了。”
“將軍,放過我們二人吧。據說不遠處有一位有錢人的小娘子,您不妨嘗試說服那位小娘子,讓她為國家戰事盡點綿薄之力吧。”小洪喘氣聲愈發的大了,好像有些吃不住拳頭了。
“好吧,我今天就放你們一馬,今後再敢出現,格殺勿論。”大懿齜了牙,使自己看上去更為兇狠。
“你們兩個小兵,跟著本將軍走。”大懿路過門口的時候,理所當然的吩咐了句。
範南東張西望了會,還沒反應上來大懿口中說的是誰,直到被秦晚拍了下背,才後知後覺的跟了上去。話說,他真的是一頭霧水,古城池現在很流行“乞丐裝”扮演暴躁大將軍的角色嗎?
秦晚也發現了其中的不對勁,可是這個古畫的夜晚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白天遇到的人,在這個時間點就好似的安全變了一個人,並且迷上了角色扮演?
“房子裡面的娘們聽著,快給本將軍出來,本將軍有要事吩咐!”大懿從城主府偏僻的一個小院子裡,徑直跑到了城主的房間附近大聲喊道。
秦晚一路跟著都有些心驚肉跳,大懿的嘶吼還是有些效果的,兩人正對的那一間臥室,慢慢被拉開了一條細縫,隨後傳來一個清脆的少年音:“請將軍稍等片刻,我們家小姐正在梳妝打扮,過一會才方便見客。”
這熟悉的聲音,不正是白天撞到自己的那位城主的兒子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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