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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無常暫且不提,聞致宣的那個時候,還不是現在的兩位擔任無常的職務。但是四大判官都是從任命以來從未更換過的,孟婆那個時期也已經在地府了,雙方完全不同的言論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矖不斷地回憶著她同聞致宣認識的經過,秦晚也細致的聽著。
“你是說你要去找吳莨的轉世,是因為聞致宣告訴過你她身上有騰蛇的線索?”
“對。”白矖終於能心平氣和地和秦晚談起話了,而這份妥協都是為了另一個人,這也難怪世人總說一物降一物,誰還能沒有弱點。
“你們當初是怎麼失散的?”秦晚不斷推敲著白矖話語中的可信度,兼帶著提問,看看其中是否有不能自圓其說的地方。
秦晚問題好像問到了她的心坎裡,白矖眸中的憤懣之色遮都遮不住:“還不是那個該死的聞致宣,在他魂飛魄散之前,非要讓騰蛇去人間幫他辦什麼事情,我在地府等了騰蛇好久都沒見他回來。我便去找聞致宣算賬,他卻我說了一通廢話,之後,被秦廣王叫走了。”
“既然你的目的就是為了找到騰蛇,又何必糾結於這個盒子裡面的東西?”秦晚一邊問著,一邊用手指反複觸著盒子底下的那個‘騰’字,雖然心裡已經猜測到了兩者之間的關系,卻還是希望能從白矖那裡得到肯定的答案。
“聞致宣在地府的時候和我說,能找到騰蛇的東西已經給我了,叫我在自己身邊好好找找,我一直覺得他肯定是騙我的。直到我發現了上清宗,這裡供奉的是我的雕塑,而聞致宣留給我的盒子正好就放在我的雕塑的後方!”
“你看到盒子裡面的東西了?”秦晚繼續問。
“嗯,是一把鑰匙。”白矖又忍不住生氣了,“該死的聞致宣居然把騰蛇給關起來了,只留了把鑰匙給我,讓我自己去把他救出來。最可恨的是,他還不告訴我,鑰匙開的是哪裡的鎖!”
聽到這裡,秦晚終於明白了白矖話的意思:“盒子裡面的東西,到底丟了多久了?”
“好像有二十多天了吧?”
“我大概理解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了。”秦晚篤定的說道,周圍人的目光也同時落到了秦晚的身上,都等著她說出發現的結果,“聞致宣設定的應該是雙向的線索,找得到騰蛇被關押的地方的人,只能看得到鎖,卻沒有鑰匙,而且他們還有鑰匙的具體線索;你們這裡的鑰匙有極大可能性是被那邊來的人給偷走了!而且這二十多天下來,騰蛇肯定已經被放出來了。”
“除了我以外,還有什麼人會想要把騰蛇給救出來的?”白矖思索了片刻。
秦晚繼續分析:“他們應該不知道裡面鎖著的是什麼,或許他們還覺得是什麼寶藏;當他們開啟鎖,看到騰蛇原形的那一刻,定是被嚇跑了吧。”
“你說到現在,就是為了告訴我,騰蛇已經被放出來了,不需要我救了?那為什麼他不來找我!我在那麼多地方給他留下了標記,只要他有心肯定能找到我的位置的!”白矖漸漸開始懷疑起秦晚話的真實性,畢竟人類都是狡猾的動物,她說的要是假話就太可恨了;但若都是真話,那也可恨,能把聞致宣那個狡猾的人類的心思猜透的也不會是好人。
秦晚敏銳的察覺到了白矖對自己態度上的變化,致篤也間歇性的和秦晚透過意識交流,只要白矖對自己的惡意達到一定程度,秦晚會隨時改成警戒狀態:“我之前和提起過,我遇到騰蛇的時候,他不僅臉盲,而且路痴的嚴重,明顯是魂魄受損、記憶不全、尚未完全恢複的樣子,能找到你才奇怪。”
“那我怎麼樣才能找到他?”
“我可以發動地府的人幫你。”秦晚主動提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