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階祭壇的上面還有別的等級嗎？”秦晚隱隱有些期待。
“有，不過我估計你很難到那一步。我最初的預計，是等你把十隻厲鬼的魂珠都放在祭壇上後，善惡壇才會再次升級，卻沒想到，你盡然縮短到了一半。”地藏王眸中閃過一絲複雜，但又很快恢複了平靜。
秦晚有幾分了然，畢竟自己也沒有預料到這一個紀錄片，竟然給自己帶來了這麼大的好處。
“我帶你看看升級後的善惡壇。”地藏王獨身走到了善惡壇旁，凝視了片刻。
隨後拉住了正靠近過來的秦晚的手臂，將其掌心按在了最近的一個圖騰上，一道紅光順著秦晚的手指進入了身體內。
一個強烈的念頭撞擊在秦晚的腦海中。
“這次還好躲得快，不然要被抓個正著。老九的話真沒錯，做不到硬碰硬，咱就打遊擊戰，非得把這天捅個窟窿。”
秦晚聽的有些愣，剛剛出現在自己腦海中的話，好像是另外一個人的獨白。雖說前言不搭後語，秦晚卻莫名的能感受到對方情緒中莫名其妙的得意和優越感。
“你聽清楚了？”
秦晚點頭。
“高階階段的善惡壇變得通透、敏銳起來，你可以借用它的這份通透，聽到那十個圖騰主人近一段時間裡，印象最深刻的念頭。”望著秦晚驚訝的表情，地藏王不在意的笑了起來，“可別高興的太早，利用善惡壇的能力，自然也是要付出代價的。”
“什麼代價？”
“你積攢的功德值，第一次消耗一百，第二次消耗一千，第三次一萬，第四次十萬，第五次一百萬，以此類推。”
“我的功德值最多隻夠五次？”
“升級高階祭壇的功德值要求一百萬，如果你把功德值用完了，祭壇會自動降級，再次升級需要的功德值則會翻倍。”
“好，我知道了，那剛剛那次算第一次嗎？”
“那次是我送你的。”地藏王笑著說道，“你的時間還很長，我有種預感，你會比之前人做的都好。”
“之前？什麼意思！”秦晚下意識拉住地藏王菩薩的衣袖，卻只抓到了一把空氣，地藏王的身影慢慢的消散在了祭壇旁邊，只有他唇邊的那絲笑意，似乎在和秦晚道別，並且說著期待著下一次見面。
秦晚心中的猜測第一次得到了證實，在自己之前的確是有過其他的地府之主的，比如說，姬暮瑤的師傅、金葉村製作懸棺企圖使女屍死而複生的那個人，茅山派幾百年前的那次差點敗落，也有地府的影子。時間相隔的這麼大，定然不會只有一個人。
算了，秦晚也不願意多想，心裡能有個戒備就夠了，不需要強迫自己事事都去了解清楚，自己只要能做好，當下最該做的事情就行了。
我當不當地府之主，誰當地府之主有那麼重要嗎？
在其位，謀其政。
地府的建設對於現在自己，才是最為重要的事情。
至於高階祭壇？它最新的這個能力可算是厲害了，自己若能利用的好，剩下的五隻厲鬼的抓捕，定然會輕松上不少。
秦晚回憶起，之前在腦海中響起的那句地藏王送的獨白，很快便有了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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