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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本就不看不清鄔海平到底剪了多少個紙人,只知道這些紙人落地成人,還都是容貌、神情各異,好似就是被鄔海平賜予了生命一般。
這些紙人唯一的共性就是他們每一個都穿著厚實的鎧甲,手中緊握還閃著銀光的兵器,一副時刻準備著戰鬥的模樣。
裡一圈外一圈的把秦晚二人團團圍住,十幾只長槍的尖頭對準了兩人的身體,只要一聲令下,攻擊頃刻降下。
“我記得你說過紙人畏水畏火?”
“那是對普通紙人......他們現在都化成人了,估計水火的作用不都不大了。”葉清鎮有些懊惱的說道。
在鄔海平的指揮下,所有的紙人拿起兵器就對兩人絲毫不留情的刺了起來,若秦晚兩人都是普通凡人恐怕現在的身體上已經是千瘡百孔了。
秦晚用劍擋住了紙人的前幾下攻擊,只是對方的力量比自己想象的要大上許多,倒是被壓制的後退了幾步。
隨著天色慢慢變暗,天地間的陰氣開始凝結,正為對方力量不斷上升之際,這樣被牽著鼻子走可不是個好的徵兆。
“鄔海平,你知道你還有最後三天的壽元了嗎?”秦晚還是打算激一激對方,自己既然沒有像十殿閻王那般絕對的實力說話,很多事情還是可以走走曲折路線。
“那又如何?”鄔海平絲毫不在乎的說道。
即便如此,一直緊緊盯著鄔海平的秦晚還是發現了對方的一側肩膀有些微微顫動,這是代表著對方對自己的言論並不自信?還是說僅僅是自己過于敏感導致看錯了?
“你最後的時間裡就不想見見你的三個孩子和唯一在世的四姐姐?”
這一次鄔海平的反應更明顯了幾分,眉頭皺起已經開始抑制不住了。見有了點成效,秦晚心中開始有了明悟,又緊接著加了一把火。
“四姐姐很想你,她還有兩個月就滿八十週歲了,她的女兒打算大辦一場,好從鄉下那些七大姑八大姨那裡多賺回點份子錢。四姐姐也同意了,你知道平時一個那麼低調的人為什麼這次會這麼快答應嗎?因為她覺得自己沒多少日子了,想再見一面自己唯一的弟弟。”
“你不要說了!”鄔海平的語氣開始變得煩躁。
“為什麼不要說了?你不想知道關於你四姐姐的事情嗎?還是不想面對四姐姐可能永遠都見不到你的事實?”
鄔海平的臉色不是很好,時而冷漠,時而抑鬱,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在爭奪什麼!但是很明顯,悲憤的情緒最後還是強行被壓了下去。
“對,你還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姑娘。你真的捨得走嗎?你的大兒子早些年下海經商,欠的一屁股債,至今還下落不明;你的二兒子為了幫自己大哥還債,與媳婦兩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每次你都要去當和事佬;還有你唯一的姑娘,現在是二婚,你也不知道過的好不好。你就不想在臨走前再看一眼嗎?”
“你不要太多事,你們給我閉上她的嘴!”鄔海平的話極為狠戾,但是臉上卻落下兩條長淚,咽喉裡的哽咽聲一直不斷。
紙人攻擊的力道不斷的在變大,秦晚自從掌握了些技巧後,應對起來卻愈發的容易了。
“鄔海平,你還記得你的名字嗎?海平,四海太平,你出生的那年政壇動亂、人心惶惶剛剛結束,你的父親說你是個福星,出生在最好的時代!你在離開人世前真的願意讓這個惡鬼佔了你的身體,留下他來禍害普通的凡人?”
“你說在多也沒用,你覺得一個普通的凡間老頭,把我趕出他的身體是說能辦到就能辦得到的嗎?”鄔海平的臉上糊滿了淚水與汗水,說起的話也不清晰了,有些磕磕絆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