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魏皇帝深吸了一口氣,這才又一臉嚴肅的看向了雲歸幽“你剛才說什麼?”
雲歸幽眼中並未露出半分膽怯和猶豫,抬頭面無表情的看著自己這個父皇,重複了一遍自己的態度“兒臣剛才說,兒臣若是不肯呢。”
雲歸幽的話音剛落,大魏皇帝就緊皺起了眉頭,揚手就是一個巴掌打到了雲歸幽的臉上“你個逆子!朕真是白養你了!”
雲歸幽並不會武功,所以大魏皇帝這麼一個巴掌,就將雲歸幽打飛了一米遠。
雲歸幽“噗。。。”的一下,吐出了一口血,抬頭剛想開口,何謂卻跪到了大魏皇帝的面前,將雲歸幽給擋住了“皇上息怒啊!”
不過大魏皇帝並沒有因為何謂的勸阻而消氣“息什麼怒,朕現在恨不得將這逆子碎屍萬段,他竟敢對朕說不!”
雲歸幽也像他的父親一樣倔強,所以雲歸幽也是一副不肯認輸的模樣“兒臣有自己的判斷,你錯了,就是錯了。”
大魏皇帝怒喊了一句“你個逆子!”,拿起一旁的茶杯就要向雲歸幽砸去。
已經站起來的何謂立刻就開口阻止了皇帝的舉動“皇上,不可!皇子他只是一時想不通而已,屬下這就帶皇子回涼州,等待您的下一步計劃。”
說罷,何謂不顧雲歸幽的怒氣,拽著雲歸幽就離開了。
待走遠了,何謂這才苦口婆心的勸起了雲歸幽“皇子殿下,您不會武功,皇上又是武功高強,您還是不要和皇上硬碰硬的好,等皇上百年之後,您的那些兄弟又盡是些蠢笨至極的人,到時候您就是萬聖之尊,那時候便可以為所欲為了。”
不過雲歸幽心中的怒火始終難平“可那沈家之人並無做什麼大奸大惡之事,那小女兒更是善良,要我害沈家,實在是。。。無能為力。”
雲歸幽的話音一落,何謂就像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雙眼冒光的看向了雲歸幽“皇子殿下,您不會是喜歡上沈家的什麼人了吧?您未曾去沈家前,可是一心想著滅沈家滿門的,那時候我們也調查過,沈家人的確很好,可是您那時候也沒說無能無力啊。。。”
何謂這麼一說,雲歸幽猛的愣了一下,眼神都閃躲了起來,就像被說中了心事一樣。
何謂環抱著雙臂,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但是卻並沒有開口再逼問雲歸幽什麼,就等著雲歸幽自己坦白。
不過雲歸幽怎麼會坦白呢,雲歸幽伸手打了一下何謂的手臂“你還磨蹭什麼?還不趕緊隨我去涼州!”
何謂別有深意的朝著雲歸幽笑了一下“好,都聽皇子殿下的,你說的都對。。。”
雲歸幽冷哼了一聲“哼!”,這才帶著何謂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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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墟落一家都住在縣衙的一個不小的院子中,過的很是舒心,再加上縣令一家對沈白的阿諛奉承,所以沈墟落在縣衙依舊是那個要什麼有什麼的沈小姐。
這天早晨,沈墟落正坐在院子裡吃點心,突然想起了沈家軍裡有一匹汗血寶馬,一下子就來了興趣,轉過頭興致盎然的看向了站在後面的九如“九如,我帶你去騎馬吧!我們去旁邊的山上打獵,你看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