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有下次,我就絕不會是一腳這麼簡單了,我沈府之人絕不可做出那等欺辱家丁之事。”說完,沈墟落就轉身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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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歸雲住在了沈江屋旁的一個房間,雖然這房間簡陋至極,只有一張鋪著粗布床鋪的木床和一套桌椅,但歸雲還是坐在椅子上,默默的拿出了一張紙條,用木炭就寫了起來
兒臣雲歸幽已成功潛入沈府,身份是沈江的小廝。
寫罷,雲歸幽就把字條一卷,綁在窗臺的信鴿腿上,放飛了鴿子,竟看著窗外的月亮發起了呆,又想起了那個一身男子裝扮的沈墟落,想起了沈墟落的一顰一笑,心中有種中斷計劃的想法,突然覺得自己幫助父皇剷除沈家是種罪惡。
不過很快雲歸幽就把這個想法壓了下去,因為雲歸幽清楚的知道自己只要剷除沈家,回去自己便是大魏太子,便可替自己死去的母后報仇。
至於沈墟落,錯便錯在了沈墟落是沈白之女,是大魏不得不除去的眼中釘。
那時雲歸幽不過六歲,便失去了母親,日日被宮中的那些皇子公主欺辱。
想到這裡,雲歸幽攥緊了拳頭,眼裡也迸發出了殺氣“待我成為大魏太子之日,定要你們血債血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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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沈江的屋門就被一個少年拍響了“沈江,快起來!你快出來!”
不過沈江沒出來,住在隔壁的雲歸幽反而先出來了。
雲歸幽一出來,就看見了這個一身紅衣的少年。
這個紅衣少年一看見雲歸幽,就露出了一副不可一世的模樣“喂!你家三少爺呢?本太子可忙著呢。”
雲歸幽聞言立刻就明白了這個少年就是北齊太子顏維勳,一想到他就是沈墟落以後的夫君,雲歸幽就莫名其妙的氣不打一處來,就像沒聽見顏維勳說的話一樣,站在原地動也不動。
顏維勳自小受盡寵愛,哪裡被人無視過,作勢就要上前修理雲歸幽“嘿!本太子今天非要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刁奴不可!”
就在這時,沈江卻突然從院外走了進來,看見顏維勳要修理雲歸幽的動作,急忙就開口喊了顏維勳一聲“維勳。”
“沈江,你可算回來了,你這個小廝也太氣人了,連本太子的話都不回答。”說罷,顏維勳就走到了沈江的面前,把手中手掌大的木盒拿了出來“阿江,你帶我去找落兒吧,我可是專門跟父皇要的這金簪來送給她的。”
“你送這金簪,還不如送那個暴力女一條鞭子或者刀槍劍戟呢,要我說,你乾脆退了跟她的婚約好了,否則你可不夠她折騰的。”沈江損起沈墟落來是絲毫不留情面。
“我不管,你趕緊帶我去找她!”
沈江笑著朝著雲歸幽招了招手“歸雲,你跟我們一起去。”
說完,沈江就帶著顏維勳抬步離開了,雲歸幽則是默默的跟在沈江的身後,低著頭讓人看不見他的表情。
剛走了沒兩步,顏維勳就有些好奇的開口詢問起了沈江“不過阿江,你剛才去幹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