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這是心病,得治。”
驀然之間,黃五眼中閃爍自己剛登基那兩年。
六百多個日日夜夜,四十七場密謀刺殺。
他幾乎都沒閤眼睡過整覺。
就這樣戰戰兢兢的過來,早將他銳氣磨平。
秦起說得對,他這是心病,得治。
而殺秦起,治不了這個病。
“秦大人,你有法子?”
“有。”
“不過,您用不了。”
“何出此言?”
黃五抬頭,眼中已經焦急上了。
“因為,您怕死。”
像秦起這種人,早就將生死置之度外,遇到再小的危險,秦起也不會鬆懈。
獅子搏兔亦用全力。
歷史上從一介平民起家的帝皇基本都是如此。
黃五身份不一樣,若不轉換身份,這輩子也就只能這樣了。
“我想改。”
黃五咬牙,懇切出口。
“好啊,那小的要先請皇上免我死罪。”
秦起咧嘴一笑。
“好,免了!”
見秦起似乎真的有法子,黃五臉色大喜,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便出口答應。
誰知道下一秒,秦起手中刀光一閃。
“噗嗤!”
一刀,便無比精準地紮在了黃五肚子上。
“我說了,我愛捅人腰子。”
“啊!”
“啊?”
周圍之人見狀皆是大驚,全都猛然失神。
什麼,什麼情況!
黃五臉色陡然變得蒼白,劇痛之下軀體顫抖,雙手緩緩垂下,摸向自己腹部那逐漸暈開的血跡。
溫熱的血液染至指尖。
黃五長大了嘴,呆愣地看想秦起。
他人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