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
“聽說那匪首名叫俞四娘,因為不忍其夫的暴行而逃入山作匪。”
“那俞四娘可生得花容月貌,很快便勾引了山匪匪首,兩人廝混在一起。”
“不多久,那山匪匪首就死在了床上!”
“呲溜!”
那衙役說得是眉飛色舞,非常興奮。
秦起眉頭一皺。
“你怎麼知道得這麼清楚?”
“城裡說書先生說的,嘿嘿。”
衙役賊笑。
說書先生編的你也信?
秦起翻了個白眼。
不過一個女子,能當上這定風山的匪首,必然有些特殊本事。
“然後呢?”
“後來,這附近幾眾匪首都成了她的姘頭,慢慢的也就合作了一處。”
“成了現在的這個定風山!”
這定風山看來在定安城附近風頭不小啊!
一般來說,說書先生就靠編這些花邊新聞來混飯吃。
並不是所有說書先生都一本正經地給你說什麼名著三國,在這些小說話本還沒普及的時候。
他們就是憑藉著一雙說黑是黑,說白是白的快嘴,來滿足普通民眾的精神需求的。
“那俞四娘原來的夫君怎麼樣了?可有說?”
“那自然是被俞四娘叫人抓上了山寨,扒皮抽筋凌遲處死了。”
那衙役說得誇張,眼裡偏偏還信念感極強,彷彿他就在場見過一般。
秦起笑著擺擺手,腦子已經開始盤算了。
這說書先生有點意思啊!
之前村內也來過說書先生,但秦起沒太在意。
看來自己抽空得多弄幾個組成團伙,直接進行一個意識形態的入侵,把控輿論。
一路再悠悠回到定安城的時候,天色已經有些微微發黑了。
回到悅來客棧,在林靜的伺候下早早睡下,便等著明日的訊息了。
一大早,林靜又乖乖地伺候了秦起一頓,整個人頓時心情舒暢。
這小丫頭體能倒是好也吃得苦,伺候起來就算疲了累了,也會咬牙撐一撐。
每次完事兒之後,往自己懷裡一鑽,閉眼就能睡著。
對林靜來說,這也是她最幸福的時刻。
近了午時。
趙明河過來敲門。
寶器軒那邊經過通宵清點,已經弄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