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這是我自己釀的。”
“這種烈酒不僅能用來喝,還能當藥使,能消毒殺菌呢!”
“消毒殺菌?”
秦起撓撓頭,解釋道:“就是能活血消腫,止血生肌,去體表之邪毒。”
老丈人本就是個郎中,一聽這幾個字又仔細一想,似乎有點道理,心中更是驚詫。
“你還懂醫術?”
“略懂,略懂。”
秦起一笑,謙虛了一句。
誰知此刻已經醉意上頭的老丈人卻是大為開懷,也沒糾結那麼多細節,大聲朗笑起來。
“哈哈哈!好好好!老夫這身衣缽,可也算有傳承之人了!”
“好哇!好哇!來,賢婿,喝酒!”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二老忙不迭地提起了抱孫子的事兒,林若柔也是滿口答應,喜得二老更是面若花開。
聊了幾句,秦起又問起了林浩邊境的戰事。
“如今北方的蠻夷已經壓至青州邊境,不少蠻族探子甚至已經越境而來。”
“若冬後戰事不緩,妹夫,咱們恐怕只能藉著你的牛車,先南下避難了。”
林浩面露難色,經過戰事的他深知蠻人的恐怖。
聽聞如此,秦起也臉色嚴肅,買了牛之後,自己身上餘下僅二十兩多銀子,這麼點本錢,一個冬天想要發家致富恐怕有點難啊!
難不成,真要攜著一家老小南逃?
不行,此事事關重大,得好好盤算一番再做決定!
飯後,小兩口告別二老回家,臨走時老丈人喝得渾身燥熱,別了二人後便拉著老婆子火急火燎地進了房。
二人見了笑而不語,這回村路上,林若柔也喝得小臉微紅,在鹿血酒的作怪下,撫著小腹不住哀求著秦起要造小人。
秦起不語,只是笑著加急了趕牛鞭,一路小跑。
剛進村,便聽到村東頭那邊吵吵嚷嚷的,幾個村裡的漢子正抄著木棍從往村東頭趕去。
“怎麼回事?”
秦起趕緊下了牛車,攔住一人問道。
“野、野豬下山了!”
“已經壞了好幾畝莊稼,傷了好幾個人了!”
“等會,是老秦!?你不是殺野豬厲害嗎?快去幫忙啊!”
“村長都要急瘋了!”
“野豬下山了?”
秦起心中猛然一驚,緊接著便是大喜,還有這種好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