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將將房門上釘著的飛刀用力拔下來,飛刀上插著一張摺疊好的四方小紙。
“侯爺,你看。”
家將開啟房門,將飛刀交給江彭祖。
江彭祖急忙拆開紙條,待看到裡面內容後,臉色蒼白,渾身顫抖起來。
“老江,上面寫的什麼?”
江彭祖把紙條拆開,擦了把額頭冷汗顫聲道:“寫了……朕!”
沒錯,紙條上就只有一個字:朕。
吳勇和羅海看到這個朕字,但是就頭腦眩暈,渾身乏力的癱坐在椅子上。
三人如喪考妣。
“這……是陛下,是陛下給我們的警告?”
“這飛刀有龍鱗紋,是陛下身邊的暗龍衛。”
“咱們派遣死士解救錦兒的事,全都在陛下的掌控中?”
“既然是龍鱗鏢,肯定是暗龍衛,咱們得一舉一動,都在陛下的監視內。”
江彭祖也攤在椅子上,有些艱難開口:“如此,我們怕是凶多吉少了。”
羅海神色惶恐道:“陛下警告我們不要做對冒牌世子不利的事,是否也就說明,世子替身的事陛下是知道的?”
吳勇顫聲道:“陛下派暗龍衛來警告我們,是在給我們活命的機會,倘若我們執迷不悟硬要與替身為敵,恐怕……。”
他目光掃過另外兩人,咬牙沉聲道:“我們妻兒老小都在長安,一旦我們禍事,必會連累到他們,我看不如……。”
江彭祖和羅海都臉色一變,雖然沒有接話,但都陷入沉思。
良久後,羅海一拍桌子怒道:“若非王爺刻意對我們隱瞞替身一事,又豈會有今日結果?”
“咱們當年跟著他出生入死,到頭來他卻不信任我們,我們為何還要給他賣命?”
“你們是如何想的我不管,反正從今日起,我羅海不再對魏無忌唯首是瞻。”
“陛下封我為侯,我卻身在長安心在涼,無情無義,豬狗不如。”
“今後我羅海一定衷心朝廷,衷心陛下。”
“像今日這種事,請二位不必再找羅某密謀,告辭。”
羅海起身要走,卻被吳勇攔住。
羅海警惕道:“老吳,你這是何意?”
吳勇乾咳一聲:“羅兄之志,亦我之志。”
羅海松了口氣,與吳勇一同看向江彭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