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望著陸紅鯉道:“紅鯉,我有些好奇,你父親叫什麼名字?”
陸紅鯉有些黯然道:“我娘臨終前提過幾次,我爹叫陸沉淵,殿下為何有此一問?”
“沒什麼,你等一下,我去去就回。”
魏冉沒有明說陸鳴淵的事,而是取來素描筆道:“站好,我給你畫幅畫,順便找媒人給你說個好婆家。”
溫夫人直接愣住。
陸紅鯉有些臉色發白,顫聲道:“殿下……不要奴婢了嗎?”
鼕鼕被嚇的雞腿都丟了,驚慌失措道:“你是不是想把我和姐姐趕走?我以後少吃點多幹活,你別趕我們走。”
溫夫人斜了魏冉一眼,沒好氣道:“行了,她們本就膽小,你還嚇她們,你什麼德行老孃能不知道?到你手中的小美人,我才不信你會拱手送人,哼。”
早就看透魏冉的溫夫人輕輕哼了一聲。
魏冉揉了揉鼕鼕的腦袋:“鼕鼕別怕,我跟姐姐開玩笑的。”
鼕鼕這才破涕為笑道:“姐姐早就說過,就算要嫁人,也要嫁給哥哥。”
魏冉愕然。
陸紅鯉原本發白的臉色瞬間一紅,頓時慌亂無比:“鼕鼕別胡說,姐姐何時說過這種話?”
鼕鼕轉了下狡黠的大眼睛,理直氣壯道:“姐姐前不久做夢都還說了呢。”
“哈哈,是嗎?這麼說鼕鼕睡覺比姐姐還晚?”
“啊?”鼕鼕一下傻眼了。
汙衊陸紅鯉的計謀不攻自破。
陸紅鯉捏著她的臉皺了皺鼻子:“哼,再敢胡說八道,小心把你的臉揪下來。”
“呀呀呀,姐姐,疼,鼕鼕不敢了。”
“行了,站好。”
魏冉一聲令下,陸紅鯉筆直的站在原地,甚至有些不知所措,時兒面色一紅略帶羞澀。
她不明白魏冉為何要為她作畫。
但知道這種行為很曖昧,很容易讓人自作多情。
很快,一副肖像圖便被畫了出來。
魏冉在肖像背面寫了幾行小字,便走出門去。
溫夫人和陸紅鯉都倍感疑惑。
魏冉找了一名侍衛,把信封給他並交代道:“去戶部尚書洛雲昭的府邸,把這封信交給一個叫陸鳴淵的人。”
“是,殿下。”
侍衛飛快跑了出去。
從陸紅鯉說出陸沉淵三個字的時候,魏冉就已經確定,陸鳴淵就是陸紅鯉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