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冉淡淡一笑:“夫人不必強顏歡笑,媚兒是北齊富商之女,被人牙子拐來大驪,機緣巧合之下被夫君撿漏。”
“她家裡人正在找她,並且已經開出天價懸賞,我替她作畫,是要送到北齊談贖金。”
“啊,原來是這樣。”
穆傾城自責道:“妾身又誤會夫君了,夫君莫要生氣,保證今後再也不因為這點小事吃醋。”
“那什麼才算大事呢?”
穆傾城一愣,咬了咬唇兒:“娘說得對,男人家誰沒有個三妻四妾?”
“夫君在京為質,又忙於經商,斡旋於朝堂,已經很累了,妾身還總因此吃醋……。”
“現在想想,實在不該。”
“今後無論夫君做什麼,妾身都會支援夫君。”
魏冉抬手摟著她細如楊柳的腰身,在她唇上親了一口笑道:“夫人真乃賢內助。”
這句誇獎果然讓穆傾城受用務必,一臉嬌羞道:“那夫君能否也為妾身作畫一幅?”
“好,晚上給你畫。”
穆傾城性格直率,當即就興高采烈起來。
可到了晚上,她側躺在床榻上,肌體如玉,雙手護在身前,紅著臉緊張道:“夫君,這,這不好吧。”
“把手拿開,夫君畫了自己欣賞,又不給外人傳閱,你怕什麼?”
穆傾城咬了咬唇兒,只好把手拿開。
半個時辰後。
“畫好了,你要不要看看?”
魏冉把素描拿了過去,穆傾城急忙蓋上被子,雙手捂著臉連連搖頭:“啊呀,不要不要,太羞恥了,夫君自己留著看……千萬,千萬不要給我看。”
“畫都畫好了,好歹看一眼,就一眼。”
穆傾城手指漏縫看了一眼,隨後猛地把手拿下來,看到上半身穿著衣服的素描後,頓時有些羞惱:“夫君就是個騙子,害人家白白保持一個姿勢那麼久,腰身都僵了。”
“是嗎?那夫君幫你鬆鬆筋骨。”
“啊,夫君還沒洗手……。”
待魏冉洗完了手,本來就洗的乾乾淨淨,但又在穆傾城那裡洗了一遍。
燭影搖曳中,牆上倒映出兩道人影,可謂千姿百態。
一夜歡愉。
翌日一早,魏冉將蕭媚兒的素描和一封親筆信塞入信封,用火漆封好交給丁鵬。
被挑選好的信使即刻出發去了北齊。
吃過早飯,便獨自一人乘坐馬車,領著一隊侍衛去了鐵石村。
董府。
一名黑衣勁裝男子進入內府,對董長林行了一禮。
“老爺,閔王世子出城了,隨身只帶了八名護衛,多是些二流水平。”
“已經安排死士沿途追隨,今日是個絕佳機會,我們要不要動手?”
董長林精神為之一振,冷哼一聲點了點頭。
“哼,敢讓我兒變成獨眼,老夫就敢讓他坐著出去,躺著回來。”
“出動所有死士,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