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正說著。
忽然聽到有人咳嗽了兩聲。
接著,魏冉便來到西苑門前。
正在門外的阮娘、哥舒芸、蕭媚兒全部圍了上來。
魏冉假裝驚訝道:“你們三個在這裡做什麼?”
阮娘急忙走上來擔憂道:“殿下,您總算回來了,昨夜您一夜未歸,夫人正在氣頭上呢。”
魏冉不以為意道:“生氣就生氣唄,本世子還能被一個婦道人家管著?”
“殿下所言極是。”
哥舒芸總算抓到一個表現自己的機會,當即順著魏冉的話往下接。
“大丈夫頂天立地,豈能看女人臉色行事?”
魏冉瞧著哥舒芸美豔妖媚的臉呵呵一笑:“說得對,哥舒芸,你現在越來越會說話了。”
哥舒芸努力賠笑,硬著頭皮道:“那都是殿下平日裡教導有方。”
蕭媚兒差點沒忍住笑出聲來。
平時她都沒機會見到魏冉,又哪來的平日裡?
“哈哈,小嘴真甜。”
魏冉上手捏了捏哥舒芸的臉,有些惋惜道:“嘴甜歸嘴甜,可惜你不能心甘情願的侍寢。”
“真是可惜。”
他搖搖頭走進西苑。
哥舒芸雪白的臉頰紅了一下,但很快就恢復如常。
蕭媚兒嬌笑道:“哥舒芸,你又浪費一個人前顯貴的好機會,剛剛你就不能說一句;只要殿下需要,奴婢夾道相迎的話?”
哥舒芸一翻白眼:“我可沒你那麼下賤,人前顯貴又不只有侍寢這一條路,我早晚會把你們都踩在腳下。”
她看了阮娘一眼,有些尷尬:“當然,阮總管除外。”
“呵呵,骨氣。”
阮娘不屑一笑,轉身進入西苑。
她剛進門就見到新夫人穆傾城坐在庭院內的凳子上,側背對著魏冉生悶氣,口中還唸唸有詞。
“剛成親三天,夫君就夜不歸宿,讓人家一個人獨守空房,夫君就算出去廝混,也要等新婚滿月過去吧?”
魏冉沒有安慰,只是將一本從顏湘兒那裡順來的劍譜放在小圓桌上敲了敲。
“這是我在顏湘兒門外苦苦哀求一夜才給你求來的劍譜。”
“還以為回到家能被夫人關心一下,卻不想換來的竟是質疑。”
穆傾城聞言嬌軀一顫,猛然轉過身來,不可置信望著魏冉。
她低頭掃了一眼劍譜,雙手捂著嘴顫抖道:“原來夫君昨夜未歸,是為了給我求取劍譜?”
“哎,罷了,反正我吃力不討好,以後再也不幹這種傻事了。”
他擺擺手作勢要走。
穆傾城一把撲上來從背後抱著他,邊搖頭邊哭的梨花帶雨:“夫君,妾身知錯了。”
“妾身沒有質疑夫君,方才所言都是氣話,不當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