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水作坊,惡臭撲鼻的房間裡。
顧長空、謝遠和陳魁安,幾乎是同一時間醒來。
謝遠怒視著顧長空:“狗日的顧長空,你不是說百花樓是王爺在長安的暗棋嗎?”
“才剛到長安第一天就被人算計,老子當時就不應該聽你的。”
“我問你,那瞧著風騷入骨的沈掌櫃為何要給我們下蒙汗藥?”
顧長空憤怒中帶著憋屈:“我怎麼知道飯菜裡有蒙汗藥?當時她也吃了不少,誰能起疑?”
“那我們現在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只能等田老來救我們了。”
“我記得田老跳窗跑了,萬一外面有埋伏,他吃了那麼多蒙汗藥,被人亂刀砍死……。”
“閉上你的烏鴉嘴。”
“我說……。”
一直默不作聲的陳魁安突然開口:“你們先別吵,我怎麼感覺褲襠裡奇癢無比?”
“嘶。”謝遠吸了口氣一陣扭動:“我也是。”
顧長空懵逼道:“你們……也癢?”
“你也癢?”
“嗯,我剛剛就感覺到褲襠裡一陣奇癢難耐,現在更癢了。”
陳魁安臉色一變,怪叫一聲:“那幾個小娘們有問題。”
“呃,什麼問題?”
“陪我睡覺的小娘們下面有紅斑,她說是洗澡時開水燙的,當時我還沒在意,現在看來,他孃的肯定有花柳病。”
“花柳病?”
“我他娘……你別嚇我。”
三人一時間慌了神,感覺更癢了。
正在這時,外面燈影閃爍,腳步聲傳來,房門被人推開。
四個人步入房間。
三女一男。
其中一名姿容豔麗,氣質熟美的白衣女子掌燈。
待三人看清來人後,頓時臉色一變。
“李寶樹?”
“錦兒?”
進來的四人,分別是魏冉、雲柔、溫夫人和錦兒。
只不過錦兒被捆綁,被溫夫人推進來的。
錦兒聞聲一顫,望著三人張大嘴巴。
“你,你是……顧三哥?”
“謝遠?陳魁安?你們怎麼……?”
錦兒被驚呆了,看著被五花大綁躺在地上,褲襠裡全是屎尿的三個人,說不出話來。
魏冉呵呵笑道:“錦兒,你不是盼著北涼那邊多派點人來扭轉局面?”
“吶,這些人就是。”
錦兒臉色發白,身子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