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總是你你你的,好好想想,該叫我什麼?”
“殿,殿下。”
“錯,你再好好想想。”
穆傾城面色紅潤,咬著唇兒低下了頭:“夫君。”
“這還差不多。”
“夫人,夜已深,我們該歇息了。”
“唔。”
穆傾城想要開口,卻發現嘴已被堵上,她瞪大眸子看著近在咫尺的臉,情不自禁閉上雙眸,身子緩緩向後倒去。
隨著帷幔落下,二人與世隔絕。
燭光打在輕紗帷幔上,倒映出兩道黑影,在不斷變換著形狀。
與此同時。
長安,百花樓,廚房。
“掌櫃的,按您的吩咐,那五斤蒙汗藥全部勾成芡放入了飯菜中和酒水中。”
身材微胖的大廚正在邀功一樣,一臉興奮向沈幼娘彙報工作。
“別管是江湖人還是普通人,這頓飯吃下去,最起碼睡個三天三夜。”
沈幼娘滿意的點了點頭,一把將酒罈抱起,帶著一群傳菜姑娘去了二樓雅間。
雅間有四個羅漢床,其中有三個上面都有一男一女。
只有田猛端坐如松,對房內美色不為所動。
隨著飯菜上桌,田猛望著人手一位姑娘的同僚皺眉道:“今夜還有行動,你們最好悠著點。”
“女人隨時都有,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
顧長空放開懷裡的姑娘,有些意興闌珊道:“都是些庸脂俗粉,還遠不到讓我著迷的程度。”
“沈掌櫃若是不忙,不妨留下小酌兩杯如何?”
顧長空眸光赤裸裸落在沈幼娘妖嬈的身段上。
沈幼娘心生厭惡的同時,又風情一笑:“田老先生都說了,女人隨時都有,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
“顧將軍想讓奴家陪酒,待今夜行動圓滿後也不遲。”
“哈哈。”
顧長空哈哈一笑道:“沈掌櫃說的在理。”
“來,咱們先吃飯。”
他招呼著田老與謝遠、陳魁安落座。
沈幼娘給幾人斟酒的同時也不忘介紹。
“此酒名為杜康,烈如火毒,諸位今晚還有行動在身,不宜貪杯。”
田猛聞著濃郁的酒香,本來不打算飲酒的他,喉結蠕動了幾下,還是沒忍住一飲而盡。
濃烈的酒漿充斥口腔,如同烈火灼燒一般進入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