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問問。”
兩人來到馬車前。
馬伕很顯然不認識魏冉和溫夫人,臉上帶著狐疑神色。
溫夫人上前問道:“平陽侯可在此處?”
馬伕疑惑道:“不知這位姑娘是?”
“宣樂夫人溫婉兒。”
宣樂是溫婉兒的誥命封號。
馬伕急忙行禮:“原來是溫夫人,平陽侯並不在此,小的是跟隨我家小侯爺來採買酒水的。”
“你家小侯爺現在何處?”
馬伕指了指更裡面,說道:“小侯爺人在內宅,進去已有半個時辰。”
很顯然,馬伕也並不知道其他內幕。
魏冉來到另一輛馬車前問道:“你家主人是誰?”
那馬伕見魏冉非富即貴,急忙行禮道:“回公子的話,我家老爺是京城張家布行的掌櫃。”
“你呢?”
他又看向另一個馬伕。
“我家主人是這桃源縣的糧商。”
魏冉看向溫夫人:“這麼多貴人富人聚在這裡,內府不可能沒有貓膩,走吧,去一探究竟。”
通往內宅的大門前,幾名帶刀護衛見二十餘人來勢洶洶,紛紛把手搭在刀柄上。
更有甚者拔出刀來擋在門前。
“站住,幹什麼的?”
“可有牌子在身?”
“什麼牌子?”魏冉稍稍一愣。
為首刀客眯著眼道:“沒有牌子不得擅入。”
“這個牌子夠不夠?”
丁鵬丟過去一個純金牌子。
刀客接住一看,瞳孔一震,忙拱手道:“原來是閔王世子,失敬失敬!”
“少廢話,讓路。”
為首刀客並不慌張,反而眼神輕蔑:“你拿閔王府的牌子命令廬陽王的人?”
“廬陽王?”
魏冉想起昨日用劍鞘拍打的那個草包王爺陳巖。
他眯起丹鳳眼道:“再說一次,讓路。”
幾名自稱廬陽王的侍衛當仁不讓,甚至有拔刀的趨勢。
“那就是沒得商量了。”
“去,砍死他們,戰死者撫卹五百兩,頭功者賞千金。”
王府侍衛個個猶如打了雞血一樣,雙眼冒著紅光紛紛拔刀。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